”心疼坏了。
对着花一阵心疼。还想说这花盆不好看,结果一看,咦,这花盆这么古朴呢?还挺雅致的。就不批评不懂事的小年轻了,只心疼那花被随意摆在地上。
“哎哟,这几天的太阳多毒辣啊,你们把它放在这里暴晒……”张爸念念叨叨,心疼不已。
张敛秋朝林照夏和赵广渊摊了摊双手,她爸就这德性,见笑了。
“哎呦爸,你快搬走,别耽误我们年轻人聊天。”
张敛秋催着她爸,一脸不耐烦:“这花是夏夏的,夏夏好心送给你,但你不能不懂事啊,你看着办吧。”
“胡说什么呢。”林照夏拍了她一记。
张爸点头跟林照夏保证:“夏夏放心,你可帮了叔叔一个大忙,叔叔不会亏待你的。”
“叔叔你别说那些见外的话,你和阿姨关照我不少,还让我挂在你的公司交社保……”
“这孩子,那么点小事,还值得你挂在心上。叔叔和你阿姨就秋秋一个女儿,你跟秋秋好,也跟我们的女儿是一样的。要是你不嫌弃,叔叔就认你当干女儿了。”
“哎呀,爸,你别瞎说话。你反正记得这花是秋秋的就行。回吧回吧。”
“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张爸小心翼翼地抱着花就要出门,结果……“不行不行,我得让司机过来把车开回去,这花我得抱着,放车上我不放心。”
张敛秋翻了一个白眼,接过来帮她爸抱着,等她爸给司机打完电话,也不留她爸在屋里等,推着她爸出门,还无情地把门关上。
“那花真的那么值钱?”赵广渊问张敛秋。
张敛秋点头:“真的值钱!主要是稀少,听说长在西南密林山谷里,这些年野生的几乎找不到,培育成功的也没有一株两株。”
赵广渊若有所思。
“你想卖花?”张敛秋问他。
林照夏笑着对她说道:“这尊贵的殿下,穷着呢。”把他的处境说了一遍。
张敛秋很是同情,这原来是个穷皇族啊。“你想搞钱?想造反?”
咳咳咳……赵广渊被水呛到,咳个不停。林姑娘这个朋友,真的,耿直、率真。
“搞钱还不容易嘛。”张敛秋觉得这一点都不是事。
赵广渊看她,很是认真地问:“如何,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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