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了些,可真真的是珍珠啊!
殿下这两天到底上哪去了,掉蚌窝里了?
而且,殿下哪里来的银钱!
难道真的到皇陵那边偷挖祖坟了?
呸呸呸,就算挖了,那也不叫偷,是拿!是跟祖宗们借。拿自家的东西怎能叫偷呢!顶多就是纨绔败家子,掏家底。
对,就是这样。
“殿下,你换这些的时候,还是避着人些,往远些的城池去,莫只盯着京城黑市。”京城眼线那么多,这要是有个万一呢。
曹厝喋喋不休,语重心长的,让赵广渊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你是不是偷看我藏在书房里的书了?”
“啊,什么书?”
那就是没看。“那你都说的是什么?”目光瞟向那些麻袋,“你不会以为我去钻皇陵地宫了吧?”
曹厝煞有其事点头,难道不是?殿下神出鬼没的,每天傍晚出门,次日天微亮才回大殿,这不是避着人去钻地宫是什么。
这都不用说,只看曹厝这一副表情,赵广渊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气得赵广渊从麻袋里抓了一把珠子砸向他,“我是那种人?”
曹厝闪躲着,还好心替他分辩:“做父亲的亏待自个儿子,做儿子的跟过世的祖父祖宗们借点东西来花用,这不是天经地义?”
天什么经,地什么义!
赵广渊生气地瞪他。又忽地一愣,那个叫吕长煜的,是不是也觉得刨点祖宗的东西就跟在自家库房取用日常之物一样,只是拿取,或是借用?
才毫无愧疚地连刨了数个地宫取宝?
嘶!吕长煜!
想到留在那边的长至,赵广渊恨恨地错了错牙。不管他是不是,他都想把他狠狠揍一顿。
只是,这家伙竟不随自己回大齐了?家都不要了?还真把林姑娘当亲娘了?林家人也不管?
赵广渊眉头拧了拧,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点什么事?
总觉得林姑娘待长至亲近了不少。这二人相处起来,还真像寻常母子。这不对啊。
“殿下?”
赵广渊回神,晃了晃脑袋,决定下回有机会定要问一问。
想起一事,神色严肃起来,把曹厝叫到近前:“京郊报恩寺,往东一里处有一处废弃的古井,是干涸的,你下去,挖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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