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心中不忿,与对方理论,失手把那人打成重伤,关将军便把两位少爷关了起来,每日鞭打,想要屈打成招……”
咚的一声,赵广渊拳头重重砸在桌案上,两眼喷火。
这是要把外祖的旧部都清理干净呢!
还使出如此卑劣手段!
“殿下,求你救救他们吧。我家大少爷是清白的。小少爷打的那个人,是关将军部下之子,据说宫中有人,说要让小少爷一命赔一命,我家老将军就只有这两条血脉,求你救救他们吧……”
“那人死了?”
“没有。但每次老将军去看他,他都卧床不起,说内伤太重。还不让老将军带去的大夫查看。”
赵广渊忍不住嗤笑。这是准备耗着呢,等孙峪、孙泽熬不住了,屈打成招,到时自然无药而愈了。
赵广渊坐不住,在大殿内来回踱步。
这都两月了,孙峪、孙泽也不知还能熬多久。不管招与不招,别人设了套,都是要等他俩往里钻的。
只怕目的就是要拔除外祖父留下的旧人。哪怕已经把他们挤出权力中间,不让他们接触军中要务,可吕家军关系错踪复杂,只怕还是担心的吧。
得把人除净才好控制。
六年了,只怕他们还没彻底让吕家军收心。
“那邵良呢?”
“邵将军被借调去守宁武关了。邵佐少将军也跟着一起去,邵佑少将军在管马房。”
赵广渊不由得气笑了。外祖父左膀右臂,一个被派去管军田,一个被借外调。真好。
“你且下去梳洗,待我细细斟酌一番,再回复于你。”
“是。属下多谢七殿下肯为我家老将军费心。属下告退。”
曹厝守在殿外,已听了全部,见彭展出来,暗自叹了一口气,心中颇为同情。
他以为自己和殿下已是千难万难,没想到远在辽东的吕国公旧部,日子更不好过。
安慰道:“莫要太忧心,我家殿下不会不管不顾的。但我们殿下也难,若事情不如预期,你也莫要怨怪我们殿下。”
彭展摇头:“来时我家老将军已是叮嘱过,莫叫七殿下为难。我们都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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