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就这样没了,连上厕所都要让人帮忙脱裤子,谁能过得比我痛苦?”
“我对她没有一丁点的歉意!”她恨恨地道,“假如我曾经做错过什么,我付出的代价也远超我的所为,我不欠谁!”
安缘平静地听她说完之后,又问:“明天是韩婉月的忌日,你有没有打算去看看她,向她说一声抱歉?”
李佛冷笑:“我跟她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去看她?”
安缘意味深长:“她会出事,和你脱不了关系。”
“你不去看她,也许她就会来看你。”
随后她不等李佛说什么就站起来,客气地道:“多谢你的回答,我现在去见洛琛。”
洛琛穿着睡袍,赤着双脚,坐在阳台上的摇椅里,遥望远方的夕阳,对安缘的到来并没有大的反应。
只是问她:“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能查的都查了,你还能找出什么?”
安缘在他的身侧坐下,和他一起遥望夕阳:“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知道韩婉月出事之前已经决定和你离婚,并在私底下咨询律师吗?”
洛琛颇为意外,转头注视她:“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我也不认为她有这个魄力。”
“她出事那一年,思翼已经年满18,不存在争夺抚养权的事情,但小渊才8岁,如果离婚,她绝对带不走小渊。”
安缘没有多谈这件事,直接问第二个问题:“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对韩婉月感到过抱歉或者后悔?”
洛琛先是一怔,而后目光投向楼下的泳池,陷入沉默。
安缘也不说话,静静等待他的回应。
好一会儿后,洛琛才叹气,声音里都是怅然:“不管你信或不信,我一生女人无数,但感情最深的还是她。”
“像我这样的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或者私生子,正常得很,影响不了她和两个孩子在洛家的地位。”
“她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过得很好,但她非要计较这种事,只能是自讨苦吃……”
听他的口气,就像他没有错,错的是韩婉月不够大度和豁达。
安缘很平静,就像一个纯粹的聆听者,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
而后她问第三个问题:“明天是韩婉月的忌日,你不打算去看看她吗?”
就她打听到的消息,在韩婉月离开的头几年,洛琛在每年的11月22日都会去看望她,但在李佛生下女儿后,他就不再去了。
面对这个问题,洛琛又沉默了。
半晌他才又叹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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