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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洒落,照射在宋河的身上。
整个洞天之中的一切生灵,哪怕是没有多少灵智的虫豸都默默地将头朝向宋河的方向,在顶礼膜拜。
这一刻,春神是注意到了宋河。
虽然祂还没有降临,但是确确实实投下了目光。
秋神松了口气。
其实这祭礼已经算是极端的简化版本的了。
按照当初设定的祭祀礼仪来说,宋河不仅仅要跳舞,还要连跳八十一舞,顺带向春神奏响乐曲,再奉上九九八十一种从初春到春末的特殊灵花。
如此才能迎来春神的注意。
祂虽然知道那些舞蹈怎么跳的,也愿意教宋河跳,但是……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祭神的舞蹈突出一个繁琐和难度高。
别说宋河这半吊子了,就算是天机门和仙乐门的修士见到了估计都得抓狂,想要全部学会,练个几十年是起码的。
所以祂只好教了一个最基本的。
好在是成功了。
“好好记着,这是迎春曲。”秋神交代道:“日后需要你掌管仙音树的地脉,你必须要学会对乐曲的掌控。”
宋河没有任何回答。
“我看这小子已经沉浸进去了,接下来就该应对那家伙了……啧,我是真不想搭理他。”
楼澈微微叹气,身形一晃就飞到了高空之中,然后抬头直视着天空。
天空之中似乎出现了一张奇怪的人脸。
皱纹层层叠叠,像是干枯苍老的树皮一样。
唯独祂的眼睛明亮如同日月同辉。
恐怖的威压如同流水一般倾泻而下,若不是秋神及时撑起了自己的神力,怕不是连春回洞天都要被压制住了。
祂是上界神叶宗的根基,同时也是除了仙界之外唯一的一株源弥仙树,祂扎根在混沌宇宙,每一颗果实都是一个世界。
“老家伙,我们打算接回岁荧和禺强,你要怎么阻拦?”楼澈不卑不亢地与祂对视。
手里却早就将姜家老祖姜尚给的打神鞭拿在手中——要是源弥神不愿意,那就只能请他尝尝打神鞭的滋味了。
可结果源弥神压根没有看他,直接无视。
这位古老的树神直直地看着宋河,似乎穿透了宋河的躯体,看到了那株奇异的,肆意舒展身躯的弥神树。
<divclass="contentadv">那是和祂这具扎根寰宇,历经无数岁月沧桑一点都不一样的小树,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甚至……比祂的路还要平坦。
“……体内世界,自成方圆。”
源弥神的声音如祂的年岁一样苍老。
祂深深地叹了口气:“四方上下曰宇,古来今往曰宙——没想到弥神树和宙光宝树居然是一体的。
只有空间而无时间万万不行。
老朽……唉,我已是老朽,再不如从前。”
说完这句话之后祂就迅速离开,威压如同潮水一样褪去,同时天空出现了一片神雪飘飞的奇异世界。
大地,山脉,湖泊,海洋。
入目所见所及,全是寒冷到极致的景色。
唯独……有一片湖泊没有被冰封。
穿着白色袍子的禺强静静地坐在湖面,手掌抚摸着如同镜子一般的水面,就这样一直坐着,风雪在祂身旁围绕。
似乎要一直持续到永恒的时间尽头一样。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楼澈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正在施法的秋神,对他摇了摇头。
后者也听出了源弥神的意思——宙光宝树和弥神树要在一起才行,或许这样才能晋升到更高的层次。
但是宙光宝树实在是太过特殊。
它能够汲取宙光之河的伟力,为灵叶宗提供让灵植迅速成熟的特殊灵气,几乎是不可或缺的。
如果没有了宙光宝树的力量,很多时候都会相当麻烦,无论是阵法还是面对危局时候的应对都会束手束脚。
说到底,灵植成长的太慢始终是巨大的限制,无法将灵植转化为即时的战力是灵叶宗的痛点。
四时宝光树还好,但宙光宝树绝对不能属于某一个人,必须要属于宗门。
秋神压下忧虑,抬头望向天空,朗声道:
“禺强,祂是想看到这样的景色的吧?”
冬神眯了眯眼睛,低头看了眼本来平静至极的春水——这是真正的,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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