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玉兰拱手:“原来真是姐姐,还请姐姐上座,做妹夫的该给姐姐行礼。”
于玉兰也不客气,还是坐在上面,楚知县恭恭敬敬地行过了礼,于玉兰才对楚知县道:“妹夫,这妹妹的灵柩?”
“我已经吩咐人备马车了。”楚知县这面子上的事儿还是能做得很好的,既然是楚知县备马车,于玉兰也就对婆子道:“你出去外面,对我的人说,让他们先去茶楼喝茶,等我祭拜完了,再来这里接我。”
婆子应是离去,见于玉兰这做派,楚知县这会儿半点都不怀疑她了,于是楚知县笑着道:“只是不晓得,姐姐是嫁到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回家乡?”
“我晓得我晓得。”邱大已经高声道:“姐姐嫁了个很远的姐夫,十来年前,就听说姐夫没了,那时候,我姐姐必定也收到过信。”说完,邱大还看向楚知县:“想来,当时姐姐收到信的时候,姐夫还曾安慰过姐姐吧?”
这话让楚知县怎么回答,成亲快二十年了,楚太太收到各种来信,或欢喜或悲伤的时候多了去了,楚知县哪里记得有没有过这样一封信,更不记得楚太太当时有没有伤悲,有没有欢喜?
因此楚知县只笑了笑:“是,当初确实收到过这样一封信。”
“我原本想着,我命不好,丈夫早早没了,但妹妹呢,夫妻恩爱,儿女成双,谁晓得妹妹竟走在我前头。”说着于玉兰就用手帕点了点眼角。
楚知县哪里晓得这都是一场在他面前演的戏,还当这是真的,于是楚知县也长叹了一声:“原本以为夫妻会恩爱偕老,谁知天不假年,竟有人看不惯她,竟下如此狠手,只恨我不能帮她。”
于玉兰听楚知县话中的意思,还要把事儿全都推到素巧身上,于玉兰不由在肚内冷笑一声,也不戳破此事,管家已经走了进来,禀告马车已经备好。
明天要去体检,此刻,一颗心烦意乱的李子怎么也写不下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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