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生理行为,是内心极度不安的掩饰,是情绪无法释放的遮挡,是只有有意识去做才能感觉到的行为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我抉择的不是央荣的生死,是他妈我自己的!
原来我之前看见的那座城市,根本就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是一朵吃人的食人花。
我只要踏错一步,就一步,这一步迈了出去,连退回来的可能都没有,悉心培养出来的勐能军马上就会全军覆没。
“你怎么知道?”
央荣解释道:“我逼着东掸邦这么打的,他们只有这么应对,才会如同咱们在口岸吃下了虎贲团一样,占回一点便宜……”
我用手快速搓了一下脸,感觉混身上下都不过血了,手是凉的、脸也是凉,整个人都快凉了。
而央荣还在和我道歉:“老许,我和布热阿商量过了,我们……不验DNA了,我们不想在你的信任里,怀疑来怀疑去了……从今天开始,我和布热阿一样,我也管你叫哥,你要干什么我们就跟着你干什么……”
这些都不是他想说的话。
他真正想说的话只有一句,他想有个家。
一个,我生来就有,却从未珍惜过的地方。
他为了这个地方可以低头,可以不问任何缘由,因为那儿,有他和布热阿这一生都未曾体会过的温暖……这温暖,谁给都行。
我不敢看他。
一眼都不敢看,冲着眼前被围的山头说了一句:“去,把林闵贤给我掏出来,我答应过大佬彭,要给他凑一桌麻将。”
这就是我的回答。
央荣却十分兴奋的重重点了点头,转过身在一名绿皮兵手里夺过了枪,冲着战场走了过去,连脚步都开始愉悦了起来,他以为,我原谅了他,实际上,我是不知道该祈求谁来原谅我自己。
嗵!
一声早就在战场上响起很频繁的炮声吓了我一跳,我眼看着山体被炸出了一团火光后,好像在火光熄灭时,冒起的蒸腾云朵里,看见了一尊酷似倒立佛像的黑云正在上升,我觉着,那应该是一种暗示。
只是,我没想到林闵贤竟然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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