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撞上。
“哟,秦姐,今儿吃上馒头了么?”楚恒朝笑嘻嘻的停下脚,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的身子。
想到昨晚的事,秦淮茹脸颊红了下,很快又淡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满脸感激的道:“早上就吃了,可得谢谢您。”
“那就好,以后缺啥少啥您尽管去我那拿。”
说完楚恒就迈步往前走,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不过下回可就不能像昨天那么轻饶你了。”
秦淮茹心头不由一颤,低着头慌慌张张的快步走出大杂院。
楚恒瞥了眼小寡妇那宛若熟透的苹果一般的身段,怪笑着回到家。
他家晚饭还是肉,香喷喷的红烧兔子跟卤鸡爪,还象征性的切了点白菜丝做咸菜,算是荤素搭配。
馋的院里小孩不停的在他家门口转悠。
大人们倒是对此已经基本免疫,连骂都不骂了,老老实实的啃着自己的苞米面饼子跟窝窝头。
人家吃肉是人家本事,咱不羡慕那个!
……
日升月落,天地轮回。
时光好似流水一般悄悄从人们身边流过,有人在这条长河中留下的浓墨重彩,有人洗去了一身铅华,而有人则恶心巴拉的往里面拉了一泡粑粑!
楚恒的这些日子过的是相当的舒心。
早上先去赚它几百块钱,到单位的跟娇滴滴的大美人撩撩骚,一整天的心情都是美美的。
就是有一点他很疑惑,倪映红织的东西总变,一会是袜子,一会又是手套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这天一早。
楚恒跟往常一样,先去了鸽子市,卖货的同时在收割一波物资。
等到粮店时,他抓出一把松子放倪映红面前的桌子上,顺嘴来一句:“映红同志今儿可真漂亮,唉,我这小心脏都看的扑通通的跳。”
“你可真烦人。”
倪映红似嗔似怪的轻轻剜了他一眼,抓起一颗松子就丢了过去,仍太多舍不得,这玩意儿怪好吃的。
“嘿。”
楚恒贱贱的笑了笑,晃悠悠的回了办公室。
然后他就傻眼了。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桌子上全是脚印,各种文件丢的到处都是。
他摆在抽屉里的账册也被翻了出来,上面洒满了墨水。
最可气的是,他平时喝水的那个搪瓷杯子里面,盛了满满一杯子黄橙橙的液体。
从那色泽跟气味判断。
这孙子肯定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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