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深处责怪自己,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像一个苦行僧般以一种自虐式的生活方式获得心灵上的慰藉。
她觉得是自己多管闲事,才导致了至亲的死亡,于是对人总是持有最强的戒备心。
她根本就是在惩罚自己。
楼肃撩开窗帘的一角,望向冷月,他破碎的心正如这月色,羸弱苍白,宛如一个垂暮之人。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两个孤独到底的人真的会被对方身上的相同气味吸引。
那时候的楼肃正是以一种极致自虐的方式抵抗全世界,却意外的对易星敞开了胸怀。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一片云遮盖住了月光,才转身离开。
打开温暖的橙黄色台灯,本就清晰的下颌线愈发紧绷,清冷的眉眼显出一丝淡淡的哀伤。
桌上放着的正是那本有些破损的《盛夏》,易星刚刚挣扎时,将封面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狰狞的长口子,那一瞬间,楼肃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出现了一样的伤口。
翻开第一页,一首诗,很短,却能看得出作者对这名叫做阿夏之人的爱意。
他的眼神竟然有些恍惚,揉了几下,又往下翻去。
加下来的三小时中,他的嘴唇始终保持着紧绷,眉眼压着森然的寒气。
他终于知道自家小姑娘情绪奔溃的源头了。
《阿夏》根本就不是慕容念说的什么平行时空的另一个自己,分明就是易星在儿时小作文中畅享的成人世界。
而易沐川将这篇不足1000字的小作文写了出来,并成了本充满诡谲、梦幻的小说。
易星上次喝醉酒,半夜又醒过来,分明还有醉意,她却偏偏不睡觉。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求他听自己说故事。
她把他当做了小时候的司徒岁,一心只想说故事。
这篇小作文就是那时候说的。
小姑娘慵懒的坐在床上,歪着脑袋嘿嘿的傻笑,说几句就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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