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狠狠宰一次。”
“阿星,我不能再承他的情了,再说了我不喜欢年纪轻的,我喜欢年纪大的,最好是肌肉男!”
“凌越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
说这话的时候,她似乎又回到那个活泼开朗的楼家大小姐。
易星察觉到门口的阴影消失不见了,抿抿唇道:“人走了,你可以哭了。”
“你都看出来了?”楼嫣然笑了笑,随即眼泪断了线一样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唉,你说你这么做又何必呢。”易星抱着她,心中愁绪万千。
第二天的时候,楼嫣然就出院了,她本来就没什么问题,是楼肃强制她住院的。
送别时,盛铭还一脸疑惑的看了眼四周,“咦,凌越怎么还没有来?”
楼嫣然提着一个简易的换洗包,听到这话手一顿,立马藏起来情绪,笑了笑,“不来就不来吧。大家也别送了,到时候我去了山区给你们拍照片啊!”
盛铭还想说要不要再等等凌越,就看到楼肃冲他摇了下头。这下他也算是品出了这非比寻常的气氛。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嫣然姐保重啊!”
“嗯。你们也是。”
她头也不回的坐上了车子,上车的那一刻,她似乎感觉到了旁边高楼似乎有道视线紧随着她。
抬头,却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听到那样的话,大概是不会想见她了吧。
也好,这样也不会欠他更多的了。
盛铭对着远去的车辆感慨,这情字真是害人不浅啊。
高楼上,凌越一只手打着厚厚的石膏,他目光随着车辆渐行渐远,直至完全看不见。
忽然一滴泪掉落下来,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自己十几年演的这出单相思。
果然,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就算你等上十几年,就算你变得不像自己,她都不会回头望你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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