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戳戳对那个霸道总裁深度爱好者打了个一分,抵扣之前强行扣走的-1分、甩支票的-1分。
嗯,还有-1分。
这次楼肃没有离开,坚持和他们一起守在医院。
司徒民对他很客气,但是确是疏远而冷静的。
易星拿着手机,右手一支在动,深色专注。
忽然,一条信息突然弹出来。
易星点开。
丁橙子:宝,你的书又被拒了。【哭唧唧表情】
易星脸色不变:知道了。
丁橙子:你真的不知道得罪谁了吗?我们主编看到书兴奋要死,结果过了两天说出版不了。好几次了!我觉得有问题!
易星心中暗忖,当然得罪人了,得罪了个小人。
易星:没事,出版不了就算了。
丁橙子没回。
易星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有些疲倦的呆滞着。
楼肃看到她发呆的模样,伸手挥动几下,“要不要回去睡觉?”
易星回神,笑笑,摇摇头,“不用。”
楼肃没说什么。
手机里静静躺着一份易星的资料,他粗略的看了一下,但是始终找不到易星变成这样的原因。
变得忧郁、痛苦,像个随时离去的一道孤影。
晚上12点,司徒岁醒来。
司徒岁是个漂亮的瓷娃娃,不同于易星的惊艳绝色,她是那种长在玩具店的芭比娃娃。
眼睛特别大,随时带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懵懂。
但是她是沉默的。
即便醒过来也只是望着医院雪白的屋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易星上前,蹲在地上,指着天花板,“岁岁现在是不是想在天花板上画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从醒来一直没说话的司徒岁转动几下眼睛,问易星,“姐姐,我可以画向日葵吗?”
易星掐着她柔嫩的脸蛋,真嫩,“不可以哦。”
司徒岁撅着嘴转向另一边不理她。
易星点点她的脑门,“岁岁真伤姐姐的心,岁岁不可以画医院的屋顶,但是可以在家里的画板上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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