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直点点头。
他又问了一些易飞对现存的一些社会问题、民生问题的看法。
易飞都巧妙地一一回答。
两人足足谈了大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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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边的赵春城听得目瞪口呆。
他发现自己这个警务署副署长,对很多事情的理解远远没有这个十五岁的小孩透彻。
难怪小弟把几百万的项目交给他做。
也难怪他和丽丽敢建自己的工厂。
那些国营大厂的厂长他也见多了,多数没有易飞的见解。
这家伙哪学的啊。
易姑姑和冯神医都讲传统,十有八九不懂这些。
易飞的师父陈一凡,他听说过。
要说教给易飞散打搏击他信。
教给易飞这些。
他绝对不信。
赵强直满意地拍拍易飞的肩头,“了不起,秋城说的时候我还有点不信,这些东西不是包饺子,不是学一学就能学会的。没想到,你比他说的还要厉害,以后没事多来陪爷爷聊聊天。不过,有些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不适合在大庭广从之下说出来。”
易飞当然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就算跟赵强直讲,也有许多东西不能讲出来。
一二十年后的很多正常的事。
这时候讲出来没人信,还有造遥之嫌。
毕竟时代不同,大家的观念也不同。
一些思维、理论得慢慢接受。
赵强直接着说:“秋城说的时候,我还怕你这又是种菜、又是卖菜,还要生产袜子,也许以后还要干些别的,怕影响你学习,现在看来,你脑子好使,考上大学问题不大,以后是从政还是从商,有没有想法。”
他听了易飞一席话,有了培养他的想法,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
易飞从哪方面讲,都是个人才。
何况他是福利院的孩子。
“从商!”
易飞毫不犹豫地说,他的性格不适合从政。
就算有“活阎王”之称的赵强直很多时候也只能选择让步。
易飞性格倔强,这是印在骨子里的,不能改变。
再说了,他三十年的经历,从商还有点帮助。
从政,那是一点帮助没有。
他对如何运作一个公司都一知半解。
管理一个县一个市,那是太高估他了。
想了想,易飞又说道:“也不能说从商,我喜欢安静平和的生活,以前我就是想着要挣很多的钱,让福利院运行下去。现在赵总接手了福利院,我就想过一种安稳的生活了。无论从政还是从商都太累了,不适合我。”
他也算不上从商,只是想找点事做。
挣钱也不是最重要的,来一次,多少做点贡献。
赵强直笑了,“你才十五岁,怎么说话象五六十岁的人。”
易飞不说话。
实际算起来,他也不比赵强直小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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