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摇头,怜悯的望着她,“我和你可不一样,你只是晋鹤高兴的时候会想起来的玩物,不高兴了就可以随便丢弃,而我,他只会无时无刻的捧着我。”
顾月姝故意说的语焉不详,这种把戏要是晋鹤在这儿,肯定能听出来她的故意,但是阿纯不行,她的念头越发的跑偏了,更加确定了顾月姝就是来和她抢晋鹤这个靠山来了。
于是她不装了,眼中的嫉恨和凶狠直接暴露无疑,“晋先生是我的,你别想染指,不然我要你好看!”
“啧啧啧!阿纯啊,男人都不喜欢太上赶着的女人,你这样,被晋鹤嫌弃了很多回了吧,你觉得,这样的你能怎么让我好看啊?”
顾月姝动了动手指,挑起她耳边的一缕秀发把玩着,不管她乐不乐意。
阿纯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她,却被她的手按在肩膀上动弹不得,“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有些慌乱,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总是手足无措的。
顾月姝抿着嘴笑着,把玩她秀发的手却微微用力,直接拽下了她一缕头发,把她痛的直抽气,“阿纯啊,别惹不该惹的人,你斗不过我的。”
这陈述事实的话听在阿纯的耳朵里更像是宣战条,也成了顾月姝一定要跟她抢晋鹤的证据,她的危机感更重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怎么才能除掉顾月姝的事了。
顾月姝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个妥妥的依附性人格障碍患者(应该有这种病吧,没有就当我突发奇想编的,因为没有哪个词比这个词更适合阿纯的了),她把晋鹤当成唯一的依靠,所以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这份关系。
顾月姝现在就是要利用她的这份心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要先摸清楚这个阿纯的病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才能更好的利用她搞事情。
两个人各怀心事,暂时保持着相安无事,但等阿纯将顾月姝送到住处,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起,相安无事的状态究竟能保持多久就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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