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瞬间降至冰点。
这种事情可不是艾略特这个没经过爱情毒打的家伙所能了解的。
所以当见到杜维无视了艾略特那毫无情商的大拇指后,两女对于杜维的观感又上升了几分。
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成为他人猎物墙上的战利品向别人展示。
即使她们跟杜维更像是各取所需的样子也不愿意。
因此回归到基地里的杜维得以继续了在摩天轮上的未完之事。
听着基地里多出的琴瑟和鸣,众人纷纷将隔音房门紧紧关闭。
弗兰克更是直接深夜出去买醉。
走在基地走廊中的他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勾人声音,心底只有一万匹羊驼奔过。
这是人干的事吗?这杜维真有照顾过单身狗的心情吗?
三分钟也就算了,这家伙是三十分钟起步啊!
这还踏马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半夜浴室都爆满了!
牢骚了几句的弗兰克翻出手机中举牌女郎的号码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宝贝,出来喝酒~~~”
……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都没怎么睡好的众人纷纷选择进行了补觉。
反正离地狱厨房清除计划还有两天时间,具体方案又由杜维把控。
对他们来说还不如趁着没睡好的机会进行时差颠倒。
因为黑夜才是最好的掩护,光天化日之下进行争斗的话容易伤及无辜的市民。
这点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标榜正义的救世组织啊。
所以到头来只有杜维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长桌上对付起他所买来的中式早餐——豆浆油条。
吃完早餐的杜维用餐布擦了擦嘴后,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他先是询问了南茜有关于疫苗的研究进展。
本来以为还是一无所获的杜维这次却接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因为南茜说有重大发现需要和其面谈。
杜维想了想左右无事,给众人留了个便条后就起身准备前往大陆酒店。
离开的时候还正巧碰见归来的弗兰克。
手里拎着酒瓶摇摇晃晃走回来的弗兰克满脸难过之色。
细问之下才知道,纵横情场许久的浪子弗兰克居然被酒托给骗了!
他万万没想到那经常为地下街头赛车举牌的女郎居然是个酒托!
被花言巧语和酒精轰炸之下,弗兰克直到钱包空空如也这才反应过来对面是千杯不醉的酒托!
什么喝醉了就有机会都是屁话,早就服下解酒药的她根本喝!不!醉!
而当举牌女郎发现再也敲不出更多的钱来后,立即借口父母不会让其在外面过夜,从而离去。
也就这个时候,有些酒醒的弗兰克才发现了不对劲。
听完弗兰克叙述的杜维微微一笑。
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原来弗兰克也不是受什么情伤,纯粹是因为自己被骗而感到恼火罢了。
“这有什么,你下次再骗回来不就行了。”
弗兰克苦笑一声:
“她00年的,我怎么玩得过她啊。”
杜维拍了拍弗兰克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这纽约城很快都会是我们的了,你还担心搞不定一个小姑娘吗?
她是怎么吞下去的,就让她怎么吐出来!”
喝得醉醺醺的弗兰克不知为何脑子一抽说道:
“不能让她重新含吗?”
杜维脸上闪过一瞬的愕然之色,这话他确实没法接。
敢情弗兰克也不是为了被骗而伤心,他伤心的是他被骗了也没上垒的事。
杜维摇摇头不再理这个醉汉,转而离开了这处地下通道。
重新看见初升太阳的杜维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阳光。
现在的纽约看起来仍旧生机勃勃,风平浪静的样子。
但实际上暗地里却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即将爆发出近代纽约史上规模最大的斗争。
高台桌和鲍里街,高台桌和大陆酒店,鲍里街和地狱厨房,以利亚和地狱厨房……
还有那些数之不尽的杀手们都即将在这场演出中登场。
而杜维却是唯一一个拿着指挥棒站在前面的人。
“真是一出好戏啊。”
微微感慨过后的杜维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矮身坐进后座后说道:
“去大陆酒店。”
说完杜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司机的手居然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看起来内心紧张至极。
再看那车内后视镜里倒映出的脸,这家伙分明是个久未见面的熟人。
“咦,是你啊,阿坤。
好久不见,怎么?你没有回去帕劳反而也来纽约发展了吗?”
阿坤没有答话,他的内心现在憋屈至极。
他万万没想到费劲千辛万苦从普林斯顿调来了纽约还是没有甩掉杜维那仿佛阴魂不散的影子。
他怎么会这么倒霉,这是第几次了?
纽约这么大,杜维就不能去别处看看吗?
非得逮着他一人薅羊毛吗?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欲哭无泪的阿坤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忽然拉开了车门,直接将车丢在了大街上,他人……跑了?
(感谢trael、里子宝贝的月票,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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