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存在的了。
让芬里尔跟他聊了聊,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这几天的休养,宫大全已经醒了,伤势无碍,芬里尔的体质特殊,恢复力惊人,之前受的伤也已经是基本痊愈。
清雅苑的正厅里,陈牧羽坐在上位,宫大全、芬里尔、陆万里三人坐在下方,两左一右等着陈牧羽指示。
“你们对阁老山彭广汉这个人了解多少?”
这话是对陆万里和宫大全问的,芬里尔对国内形势肯定陌生。
“这人和我们算是同一辈人,有些名望,但风评不高,江湖中关于他的丑闻八卦不少,宫老哥和彭广汉要熟识一些,他应该更了解!”陆万里大概讲了讲,便把皮球踢给了宫大全。
陈牧羽往宫大全看了过去。
宫大全干笑了一声,“回主人的话,我和彭广汉,认识也有三十多年了,当年还曾一度是八拜之交,后来察觉此人虽望重,但德不高,实属小人,不可深交,便渐渐和他疏远,最近这几年,也没怎么来往了!”
其实把,这个宫大全,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现在被陈牧羽给收了,陈牧羽也就不计前事,既往不咎了。
“据说彭广汉年轻的时候,曾前往西川三派拜师,可惜三派祖师都是慧眼如炬,都没有收他,结果他一气之下就跑去了渝州,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傍上了当时阁老山山主陈清弦的女儿,通过这层关系,进了阁老山,拜了陈清弦为师,得传一身本事,后来,陈清弦意外身故,之后便由彭广汉接管了阁老山!”
“坊间有传闻,清弦前辈的死,和彭广汉有关,虽然以我对彭广汉的了解,他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但毕竟是捕风捉影,没人能拿的出证据,更何况后来清弦前辈的女儿还嫁给了他,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这大概就是彭广汉的发家史了,曾经在西川万人嫌弃,到了渝州之后,彭广汉的人生算是来了个大逆转,让人不得不感叹,时也运也!”
说到这儿,宫大全叹了口气,不得不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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