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求知的脸。
陈牧羽整理了一下思绪，“钱老，我问你个事，你据实回答我，你知道什么是纹师么？”
“纹身师，知道啊！”
钱决明顿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怎么，你想纹身？”
鸡同鸭讲！
陈牧羽翻了个白眼，取出一个玉瓶，放在了桌上，“东西在这儿，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这里面有一颗七级阳元丹，答好了，拿走！”
“哦……”
钱决明一滞，目光落在那玉瓶上，明显非常的热切，想伸手去拿，却被陈牧羽给挡住了。
“我先问一下，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钱决明正经了起来，抬头看着陈牧羽。
陈牧羽摇了摇头，“你先讲，讲完我再说！”
“纹师！”
钱决明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拍了拍大腿站了起来，“很多很多年前，修武界中，诞生了一个叫做纹师的流派，这一派，很神奇，据说有依靠身上的纹身，沟通鬼神，获取强大的力量……”
“你确定不是在讲玄幻故事？”陈牧羽问道。
钱决明苦笑了一声，“是你让我讲的，讲了你又不信！”
“我没有不信！”陈牧羽摇了摇头，“你接着说！”
的确没有什么信不信的，再不可思议的陈牧羽都有见过，他的心里接收能力已经很强大了。
钱决明接着道，“这一流派，源远流长，传说是有上千年的历史，传承下来，分出的分支有很多，其中最主流的有三派，天纹，地纹，鬼纹，天纹纹神，地纹纹兽，鬼纹纹鬼……”
越说越玄幻，真有点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欺负自己年少，在这儿编故事给自己听。
陈牧羽没有打断他，继续听他讲着。
“可惜的是，纹师这一脉，始终入不了主流，有点像巫婆神汉，神打祝由，经过千年的传承，这些年在咱们国内，基本上算是绝迹了，不过我听说国外还有，尤其是西方国家，纹师这一流派传得很开，但有没有真正的高手，那我就说不上了，反正我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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