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听后,面色颓然道:“原来太傅还在怨我。”
“唷,我可不敢。”华品瑜冷哼一声,忍不住又刺道,“小狐狸来时一句话也不肯说,只问她爹哪儿去了,当真可怜见,娘一死,爹一颗心扑在朝政上。要怨也是她怨,我不过一带孩子的老匹夫而已,我又算个什么东西?”
华品瑜难缠得紧,一来便阴阳怪气,令景王十分头痛。可除了他,还有谁能解毒?只好由着他说去了。
“往日种种,总是孤未考虑周全。”景王起身朝他垂袖一揖道,“多谢太傅替我照料阿扶。”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华品瑜哼了一声,不再提这个。
既然来了,便开始大刀阔斧地行动起来。
华品瑜本就不是医者,解毒的法子也十分歹毒。他亲自下场,在苑中架起一口大锅熬药,趁热倒进浴桶中。又命碧圆与颜三笑二人将郡主衣物褪了,仅着贴身衣物,要将人浸在桶中。
景王自不愿假他人之手,自己将女儿抱进桶中泡着。也遣散了其他人,只留了贴身常伺候的那几个。
那边小冬瓜哭够了,收拾一番心情,又变成那个忠心倭瓜。只是来时看到这一幕,险些厥过去。
“哪里来的白毛怪!竟将我主子腌起来了!”小冬瓜鼻子动了动——别说,还真有点香。
“不得无礼!”景王斥道。
华品瑜连个眼神都未给小冬瓜,只是上前靠近木桶,撸起袖子,抓住萧扶光长发将她头摁进药水中。
这下,连景王也有些瞧不下去。
“白毛怪看打!”小冬瓜头一个扑了上去。
华品瑜蹙眉,飞起一脚踹他裆下。
只是小冬瓜早年净得干净,断子绝孙脚于他无用。
华品瑜蹙起的眉头突然展开,笑骂道:“阉竖。”
小冬瓜道:“骂我就骂我,快松开郡主!都冒泡泡了!”
华品瑜一低头,见药水中果然开始冒泡。他提起萧扶光的头,见她依然闭着眼睛,嘴唇上的乌青倒是去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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