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见外呢?”
林嘉木的脸青而又白,忽地站起身来,“那天——是你派人来的?!”
他动作太大,不经意间使衣摆甩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泼在案上,檀沐庭却不生气,只将广袖捋起,用一方白色巾子一点一点地擦拭。
此人应有洁癖。林嘉木震惊之余这样想。
“林大人好像很意外。”檀沐庭抬头微笑道,“天意在陛下,为陛下做事,不是很正常?反观朝中多少人眼盲心盲,为摄政王鞍前马后,陛下孤立无援,实在可怜…”
“我不过蜉蝣蝼蚁,大人与我说不着。”林嘉木紧握双拳道。
“日前奏章丢失时你不是正在大库前吗?若非你朋友为你作伪证,你能经得起小阁老的盘问吗?”檀沐庭笑意更深,“司马氏父子皆为景王走狗,景王不便出面去做的事,他父子二人殷勤代劳…”
“小阁老是我上峰,大人在我跟前说这些是否不合适?”林嘉木厉声道,“大人若无事我便先告辞!”说着转身便向外走。
“林嘉木。”檀沐庭再次出声,“你不觉得郡主很可怜吗?”
林嘉木脚底忽然滞住。
“大人这话是何意?”
“你若当小阁老与你们同去济南是防汛或保护郡主,那就大错特错了。”檀沐庭继而道,“先帝在民间曾有一子,可惜那位早逝,不过还留了条血脉在世间,据说他一直在济南。司马廷玉有一套酷刑逼供本事,这些年一直替景王做事,纪伯阳的下场你也看到,连个全尸都没有。司马廷玉一早便接到景王密令,要他将真正的皇室血脉解决掉,只可惜阁臣无委派不得擅自离京,于是便借着护卫郡主的由头同你们前往——我若没猜错,他应当离开过几日吧?他做了什么,你们会知道吗?”
林嘉木没有回头,双眼直直地盯着眼前门框内的金羽凤凰。
景王摄政,一应繁赜要务在身,便由内阁佐理,又因萧扶光与司马廷玉早有婚约,司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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