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给抽出来了。
她觉得奇怪——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司马廷玉不啃了她就算好的,怎的还学会撒手了呢?实在是令人想不明白。
司马廷玉拭了拭手,又来拉她,“阿扶,我带你去个地方。”
萧扶光说好,低头看了看俩人相牵的手。
古来男尊女卑,一旦捱得近些,普通姑娘便要怯场。而男子大多天生好斗,就爱掌控摆布女子,恃强凌弱,霸王硬上弓,美其名曰“宠”。可“宠”字上“宀”下“龙”,囚龙于穴,等同豢养,不过玩物而已,又何来真爱一说?是以萧扶光不吃强横这套,也不屑献媚这套,情动向来随心所欲——宇文渡如此,司马廷玉亦是如此。
而无论是宇文渡,还是司马廷玉,好像年轻男子们都有种神力,每每靠近时都叫人有一瞬间心颤。但他们又有很大不同:宇文渡正如他大名,所谓心颤不过舟停于渡时那一瞬间的碰撞,还未仔细回味,却又离开了;司马廷玉却如一堆乱石,乍看之下其实并不讨喜,入了阵后忽然山崩地裂,回过神来却是为时已晚,马上就要粉身碎骨了。
萧扶光不是被豢养的娇龙,你能布阵,我便迎战。
她回握了他的手,她骨肉匀称,非是细弱纤纤,是极有福相的软而丰润的手。
早说柔能摧刚,他们十指交错时司马廷玉总会有一丝自惭形秽之意,说不清是因为这只手过于柔滑细腻,还是她身份凌驾于自己之上,总之他自觉不足,便是有一万个心眼,此刻也只想掏心掏肺地去待她。
她将头轻轻倚过来。
他侧了侧身子,将心口前那块给她。握着她的手从左换到右,左手抄进腋下,将她的半个身子靠在自己胸前。稍稍往后一躺,看她舒服得闭上眼,他的心也渐渐被填满了。
马车驶出城外,直至城外五里一处浅溪边方止。
此时日头正好,人不多,司马廷玉将萧扶光带下车,走到溪边脱了鞋袜卷起裤脚,背蹲在萧扶光身前。
“上来。”
萧扶光有些生气,踢小阁老尊臀,“你就带我来这么个地方?”
溪对岸有个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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