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伤心透顶。
“璘儿,干爹是真疼你,你要做情儿还是做儿子,干爹都愿意…”吕大宏哭道,“干爹还给你准备了金银细软,就在我房里床头底柜下的箱子里…全是给你的…”
“谁要你的臭钱!”金小砂骂了句脏口,“我你也见着了,要死你赶紧去死,何必打着我主人的名头来诓骗我?!”
吕大宏这才想起叫人来干嘛来了。
“我没骗你,你不是对虞嫔忠心耿耿吗?我便告诉你她是怎么死的——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只见他抹了抹眼,直起了身子,哀声说,“陛下跟那位虞嫔早便好上了,当时陛下还是兖王,王妃性妒,容不得人,便偷摸着好。二十八年冬的时候,先帝快不行了,那会儿郡主来侍病,先帝便问中贵人‘尔看光献可行啊’,中贵人自然是说好。可先帝又说‘不行,那东西不在,如
何立储,’…”
“‘那东西’?”萧扶光打断了他,“说清楚,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吕大宏摇了摇头,“我一个要死的人,撒谎瞒着您做什么,临了好叫您不痛快?”
萧扶光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堵在心头闷闷的。
吕大宏继续道:“中贵人说‘还是等景王殿下从幽州回来后再议’,那会儿殿下不在,兖王与荣王却是在京中的。我眼瞧着先帝好了些,郡主也走了,可就在您走后第二日,先帝突然召荣王殿下入宫。那日我不当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荣王不知领了什么命,直接出了京。可前脚人刚走,兖王后脚便带着儿子进了宫,当夜先帝便驾崩了,留了口谕说要今上继位,连个遗诏都不曾留下…”
萧扶光将之前韩敏对她说过的前后串了起来——当时自己见先帝病情好转,而母亲那边却沉疴缠身,于是匆匆回了兰陵。韩敏曾说先帝与皇帝发生过争执,而在此前荣王叔父竟也被召入宫中。所以先帝定然是委托了小叔父些什么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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