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是小阁老是司马阁老独子,恐怕大人眼下除了动脑子好好想想如何向陛下禀报今日之事外,免不了还要去内阁走一趟。”
张兆酉头一个比两个大——景王摆明了要他出面去同皇帝斡旋此事,说好说歹都是他背锅。京里的官比别处肥,却也是富贵险中求,脑袋别裤带上走。内阁可是朝廷心腹之地,里头哪个不是人精?从景王府里出来,去那儿怕是又要扒下一层的皮…
张兆酉心里再苦,也硬着头皮磕头说好。
右侧迈于案中一直奋笔疾书的裘左史搁下笔,抬起了头,用嘴巴吹了吹墨渍,呈给景王看了。
景王扫了一眼后,似是相当满意,便让京尹签上自己名字。
张兆酉接来一
看,两眼一黑险些要晕过去——上面条条状状不仅将自己方才所言尽数写了进去,更不乏有夸大之词,竟将所有罪名尽数推去吕大宏身上。
他结结巴巴地说了两个“这”,再一琢磨,自己平日里同吕大宏交情也不深,吕大宏居然拿他对付景王,他为何要心慈手软?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即签字按了手印,屁股尿流地告退了。
有京尹的证词在,后来的同知与大宗正便也好说,二人没有犹豫也签下了名字。
萧扶光伸着脖儿问:“这下能将吕大宏逮起来?我早看那厮不顺眼。”
景王微微一笑:“阿寰收了一堆哭丧孝子,还缺个下地陪他的真孝子。”
萧扶光心中一惊——怪不得吕大宏前来闹事时父亲明明在府中,完全可以亲自出面,却被司马廷玉占了先。府中这样多人,报信给主人的有多少?他故意不出面,原来是等着找借口要杀吕大宏。
景王见她愣神,伸手敲了敲她的头,温声说:“永远不要将自己放在明处。”
萧扶光似懵懂地点了点头。
景王离开后,她也回了银象苑。
小冬瓜几个算是有些良心,忧心忡忡地上来问小阁老伤势如何。
回想起司马廷玉手上的伤,萧扶光屁股尖儿不免又酸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她却也悟了——合着司马廷玉这苦肉计能退敌、还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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