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寰的人生已然终止,她的人生却将将过得风生水起。
“你本不用做到这份儿上的。”她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道。
她半垂着头,稍稍偏了一偏,这个角度的她锐气骤减,粉白的侧脸透着女儿家的柔皙。脖颈细细的,叫人忍不住想拿手围上一圈去丈量——她气你的时候,你恨不能折断它;可她好的时候,就譬如现在,你只想贴
上去试试这段颈子什么味儿,香不香。
这么想着,魂儿却带着人果真贴了上来。
萧扶光心里虽念着萧寰,可萧寰远在式乾殿的金棺内,离他们这里十几里远。
猛然间肩头落下一颗沉甸甸的脑袋,紧接着灼热的吐息喷在颈边,激得人汗毛直立。
“阿扶,我实在想你。”司马廷玉闭着眼睛,声音里有埋怨,有委屈。
他一个多月未见她,见面便同她一起跪了。加之太子猝死,她没了心情,即便是他有心,也不得亲近。今日逼走吕大宏,又何尝不是他故意做来?手上顶多落个疤,却能将她的眼、她的心从死人棺材里抠出来,好叫她看看还有个大活人在。
萧扶光说上道,也果真上道,这回没避开他,伸出一只手抚向他脑后,也嗔说:“我在等你来封信,可盼了两日也等不来。是小冬瓜他们看在眼中,这才出了馊主意又托付错了人。”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怪我一心扑在防汛上,竟连这桩大事都忘了。”司马廷玉搭在她肩头,笑得闷闷的,“那倭瓜倒是一心向你,你都不知道这段时日林嘉木以为你瞧上的是他,走路都昂着头。”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说话时唇齿擦过颈边,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太子薨逝,举国一月不得嫁娶。我先前提心吊胆,现在算算日子,倒不耽误咱们亲事。”他声音渐沉,“不见你的这段时日我每晚都
在做梦,梦见你躺在那张狐狸皮子上唤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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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更了,要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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