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尾巴来,此时必然是翘起的。
“三笑的确有些奇怪。”萧扶光道,“三笑正如你所说,她侍奉得太好,叫人挑不出错来,这就是最大的毛病。与其说她完美,倒不如说像是什么人调教过似的。若是上任主人精益求精,为何会放她走?据我所知,近年并未有被抄了的官宦之家。唯一一点可能,三笑大约是冲我来,想在什么时候尥我蹶子。若真是如此,也恐怕是她那主人的命令。”
司马廷玉又问:“你既然知道
,为何还要将她放在身边?”
“杀了一个颜三笑,还有更多颜三笑前赴后继而来。”萧扶光叹气,“比起危险,我更想知道她背后是谁。”
她同司马廷玉说了昨日太子生辰时,颜三笑曾借腹痛离开过一阵。二人不约而同地认为,颜三笑或许同皇帝有些关系。
然而这只是推测,究竟是不是,还要再看她行动。
说罢这个,司马廷玉又问起太子妃来。
太子妃失踪这件事,仅萧扶光与景王、周尚书一家知晓其中内幕。
这算是皇家秘辛,且萧宗瑞又是天生狼咽,萧扶光为了他能平安长大,在是否告知司马廷玉这一事上很是为难。
可司马廷玉有一样好,那便是知趣。
她不说,其中一定有不能说的隐情。只是刚刚景王已将此事告知过他,所以司马廷玉并不觉得奇怪。
二人对坐一上午,直至景王又使裘左史来相请,这才一起出了银象苑去伴景王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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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公主凤翔銮经开阳门入帝京,复又北上前往魏宫。
然而此时的公主却十分震怒。
她眉角起了青筋,一跳一跳的,瞧着十分可怖。
僧人端了金盆进来,她身披袈裟,一遍一遍地净手,直到僧人呈了帕子来,她才张了口。
“她居然没碰过你?”萧冠姿擦着手,一脸嫌弃道。
宇文渡刚从一场奇怪的经历中恢复神智,听公主这样一说,面色变得煞白。
良久后他
才攥着拳头道:“我重她敬她,自然不会做她不愿意之事。”
萧冠姿眉头紧锁,冷哼一声,将帕子丢远了。
“你不必装出这副清高模样,给谁看?”她冷笑道,“男子多下贱,在本宫眼中,旧玩意儿好不好,端的看它上一任主人用得可信不可信。若是样新物件,只有本宫能瞧上你,你才尊贵。”
宇文渡是男儿,虽不像女子般被娇宠长大,却也不曾有人这样当面折辱他。
方才公主欺身而上,他誓死不从,无奈被公主抓住把柄——血气方刚青年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公主是美人,又同少年情人有几分像,看久了竟真起了意,素手上下翻飞,最终成全他日日求而不得的快意。这一刻来得太快,快到一行大雁由北而来,在他失魂涣散的瞳孔中渐行渐远。
萧冠姿很是气恼。
公主面首无数,什么男儿未见过?一眼就看出她这驸马是个雏儿。她原以为宇文渡是萧扶光旧情人,二人必定早尝人事,谁料他这样不争气?
按捺下不快,她又让崇殷拿了烟杆进来,斜靠在榻上一口一口死命地嘬。
宇文渡整理好了衣服,半跪道:“臣事态,冒犯殿下。”
萧冠姿看到他就浑身难受,骂了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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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大肥章,西登玉台没写完--
明天也是大肥章,或者双更。总之不会一章小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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