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奈,便又折返回来低声轻哄。
如此三五次,她呼之,他即来,倒是不厌其烦,有求必有应。
最后一次出门,见雨幕中灯火集结,摄政王来内阁寻人了。
司马廷玉站在檐下,见十数个宦官挑着盖将景王护送来。
司马廷玉避到一边,拱手相迎。
景
王看到他也不奇怪,还未张口,又听里头唤“廷玉”。
景王面上闪过一丝奇异,司马廷玉再一拱手,竟丢下他便进去了。
萧扶光见他进来,头一歪便靠近他怀里。
司马廷玉脊背有些僵硬,悄声道:“你爹来了。”
萧扶光有恃无恐,司马廷玉却如芒刺在背,隔着一扇门,却总觉得景王那双眼在盯着他。
“你走吧。”她说。
司马廷玉叹了口气,起身再次出门。
景王进来时,萧扶光已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俩眼儿通红,面色却如常。能看得出哭过,但已过了最难受的那阵儿。
景王一抬手,两位侍从上前为她披了斗篷系好,将人请了出去。
司马廷玉站在门下目送她走远,骤雨落在身上,依偎而来的体温渐凉。
未料景王忽然回头,指着他道:“廷玉也来。”
仨人上了那辆金銮车,萧扶光与景王并排坐,司马廷玉坐侧榻,一时无语。
景王先开口缓和气氛:“阿寰白日里不是好好的?怎会暴毙?”
司马廷玉起初也想问,奈何萧扶光难受得厉害,他便没问,实则自己也好奇。
二人听她轻声道:“陛下的丹药没有问题,阿寰是自己饮鸩,被檀沐庭从阎王爷手里拽回来。两年来每隔一段时日便用猛药,五脏六腑亏空,自然瞧着像是衰症。而今到了头,不过一两剂药的功夫,早晚要殁的。”
司马廷玉与景王二人都有些意外,毕竟所有人都认为
是皇帝炼的丹有问题,并没有想过太子萧寰竟会用性命给皇帝下套。
“虽说荒唐,却在情理之内。”景王忽而又问,“此事先搁下不谈,只是太子妃失踪,你打算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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