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圆甚至还掉了两滴泪出来。
“这次先记下。”景王却未罚她二人,“不许再有下次。”
这二人得了赦免,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良久沉默过后,景王终于再次开口:“富利而隆,俗人者也。是父王短你衣食、待你有亏?为何自降身份动檀家?”
萧扶光头也不敢抬,就这么听训。
景王未再出言讽她,只将一封信扔到她跟前,上头是她龙飞凤舞一行大字——
“司马廷玉欺我还需另觅佳婿速”
萧扶光蹭地一下红了脸,拿过信来揉成一团藏在背后。
这比阴阳怪气还让人难受。
“我去济南,他送阁老的小夫人回戏班子。姚夫人乖张,我就同他吵了两句…”萧扶光偏过头去说,“那不过是我气话罢了,不作数的。”
景王点点头,又道:“你不喜欢廷玉,倒也不是非
他不可。观朝中上下,有谁担得起年轻豪杰四个字?宇文渡是平昌夫婿,你是堂姐,传出去叫人笑话。若非檀沐庭长你十几岁,不然倒也合适…”
萧扶光猛然抬头,脱口而出:“不行!”
景王讶异:“不过打个比方,为何惊怒至此?他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
哪里得罪她?若非檀沐庭命檀芳杀死桃山老人,母妃便能得到救治,说不定能多活上几年!
可这话她能告诉父王吗?
她不能。
当年父王为了迎娶母妃不惜与太后抗衡,倘若他娶的是别人,也不至于膝下仅她一人,委委屈屈地窝在摄政王这个吃力不讨好位置上。
未能继位是父王的心结,如今他与皇帝叔父势同水火,此时若被他知晓皇帝走狗檀沐庭间接害死母妃,他必然疯狂,而后直接同皇帝撕破脸——届时六年盘算便功亏一篑,即便他日登得大宝,在文臣史官等人的眼中依然是篡权夺位的鼠辈!
不仅如此,宇文渡也会死。
萧扶光死死咬着下唇,胸口一起一伏,硬生生忍住了。
景王以为她是委屈了,最终叹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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