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怎么就是作孽了?”
司马廷玉背着睡得香香的萧扶光在一旁,闻言若有所思地多看了蓝梦生几眼。
蓝梦生做事混账,打扮也奇怪,眉头穿金,还打了耳朵眼儿,整个一混不吝的山寨小霸王。
老太婆伸着手指指着他说了几个“你”,到底周围人多,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你,同那丫头随我过来。”老太婆冲着司马廷玉身边等高的梅花桩子道。
司马廷玉:“……”
这老太婆的眼神儿确实不大好使。
因下了一夜雨的缘故,道路多泥泞。可老太婆与蓝梦生的宅院内铺满了石板路,可见作为“二当家”,他待遇的确是与众不同。
此时此刻的二当家却蔫头耷脑地跟在老太婆与司马廷玉身后,有时抬头去偷瞧萧扶光,每次都能撞见司
马廷玉警告的眼神。
“愣着干嘛?”老太婆又来训斥他,“快去找杨大夫!”
“哦。”蓝梦生恨恨地看了一眼司马廷玉,最终依然是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老太婆带着司马廷玉进了屋,虽说她眼神不好,可多年来的习惯却让她早就摸清楚这屋内哪怕一个摆件的位置。
她带着人进了卧室,虽然不大,却干干净净,一切都打理得十分精心。
老太婆从柜子里搬出几床被褥,边铺边念叨:“那把弓叫‘蔽日弓’,比寻常的弓要短两寸。蔽日弓火烧不坏,水冲不腐,除了造它的人,无人知晓是用什么材做的。从前那人说,天上只有一个太阳,而天下只有一把弓能遮天蔽日,所以叫‘蔽日弓’。我那时还想,谁的弓能射那样远,竟能将太阳射下来?直到后来我知晓了他来历,才明白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铺好了床后,司马廷玉将萧扶光轻轻放在床上,又顺手摸了摸她额头,依然有点烫。
“听说过蔽日弓的人并不多。”司马廷玉看着她,忽然道,“我曾听我爹说,先帝年轻时在济南滞留过很长一段时日。”
老太婆眼睛眯得更厉害,勉强能看清眼前年轻人的轮廓。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啦。”她坐在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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