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有什么区别?”碧圆冷笑道,“如今倒好,见了一双血手,回去后几日不曾进食,夜夜做噩梦…小阁老送的东西,我们郡主可不敢再收了!”
宇文渡的嘴角扯出一丝笑,看向司马廷玉,却见他面朝景王,并不曾看过来。
拒礼不收是很下人脸的行为,司马承又解释:“当初卑下便说,请郡主回避,郡主要看,卑下也不敢拦。”
言外之意是自己劝过,郡主不听,非要看。
过了片刻,司马承见那朵金芙蓉窗帘后的人影动了动。
“小阁老点名要送我东西,我不拿不看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里头人道,“只是当时未料一代名辅之后竟会如此残忍粗鄙,着实吓了一跳。这次又要送什么?人头?断手断脚?
唔,可不敢要了…”
司马承还想再辩解一二,里头的侍女探出了半个脑袋,朝他翻了个白眼,将车窗“啪”地一下关上了。
景王和司马宓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使人来问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承一张白脸憋得通红,只得将小阁老准备的礼物拿了回去。
他虽一句话都未说,司马宓看到后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回头再看自家逆子,面上倒没有一丝羞愧窘迫,一副“我就是干了你能拿我怎样”的神情。
司马宓压着心中怒火,寒暄客套着送景王上了銮车。
将仪仗送走后,父子俩人上了马。
司马宓看到儿子马背上的箭筒,登时明白他又打算出去疯,厉声喝道:“你同为父讲清楚,你究竟如何惹了郡主?!”
司马廷玉褪了外袍,松松地扎在腰间,一边卸冠一边道:“摄政王去拿纪家罪证,有一主一仆跳崖逃生,我不过让司马承将他们杀了,将人头送给王爷而已。顺带砍了一双手送给郡主。”
司马宓气得眼前一黑,举起马鞭怒骂:“你个孽障!你与郡主有婚约,你作何要吓唬她!这样一来,你让郡主如何看你?!”
“婚约也是你们定下的。”司马廷玉不以为然,“她看不看得起有何区别?总之她是君,我是臣,一辈子都(本章未完,请翻页)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