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什么不该看了!”
绿珠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大人物,忙又将头低了下去。
“不打紧。”景王朝清清摆了摆手,问宇文渡,“这又是谁?”
宇文渡拱着手道:“三年前济蕲一战济阴全军覆没,有个叫潘豪的校尉带着女儿提前逃出济阴。臣当年恰好路过兰陵,曾见过潘豪和他的女儿。”宇文渡说罢,指着绿珠道,“臣不会看错,就是此女无疑!她如今藏匿于纪府之中实在可疑,臣是为护佑殿下而来,自然不能掉以轻心,所幸将她拿下交予殿下处置。”
绿珠听后,一张脸变得煞白,浑身抖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权势,这就是威仪,轻飘飘地一句话,她就有可能命丧这张细腻又冰冷的地毯上。
宇文渡说得没错,她爹是在战前便带着她逃离的。来了兰陵后整日郁郁,酒瘾也越来越大。喝酒误事,最后被人骗
到赌坊输了好些钱,折了一条腿,也折了女儿潘绿珠。
景王饶有兴致地哦一声,随后放下书本走下榻。
一双纯白革靴出现在绿珠眼前,丝尘不染,同她脏兮兮的袖口形成鲜明对比。
绿珠自惭形秽地收了手,又听头顶上的人开口:“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哪里找的遣回哪去,不必管她。”
“可…”
“青檀泉一事办得如何了?”
宇文渡正欲再说,却被景王一句话堵了回来。
宇文渡无法,只得将绿珠带了出来。
绿珠捡回了一条命,却也知道一件事——景王放过她,并不代表宇文渡也会放过她。
果然,宇文渡将她推到院子里,按着刀冷冷问:“你辗转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绿珠面上的血色还未缓上来,见他正狠狠地盯着自己,眼睛下都露了白,吓得又扑通一声跌在地上。
“我没有目的。”绿珠忍着泪意说,“我跟我爹来兰陵后,他就天天喝酒,叫人骗去赌坊还打断一条腿。我是被赌坊卖到七夫人那儿,又跟着她来的。我爹在那年冬天就死了,我真的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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