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摸她的手——啧,真是晦气!
人不能得寸进尺,纪伯阳没有伸出咸猪手,小芙已是感激不尽了。
她向纪伯阳道了声谢。
纪伯阳又让小童添了两盘素菜给小芙,不过自打知道自己的筷子是畜生牙做的,她便再也不用了。
纪伯阳又吩咐小童拿了双新筷子来,当着她的面儿用热茶烫了又烫,小芙才接过了。
小芙来后吃完了吐,吐完了吃,此时纪伯阳已经没了进食的欲望,只看他们二人用餐。
郝赞和小芙跟风卷残云,两个人解决了一桌菜。这阵势给小童吓得连连后退,生怕他们连自己也吃了。
吃饱喝足,俩人抱着肚子打了个嗝儿,连“谢谢”都说得艰难。
纪伯阳眼神复杂地看了又看,最终朝小童挥挥手,派人送他们下山。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小芙走时也没忘拽走老郑给她的那匹骡子。
将人打发走后,纪伯阳一
个人坐在厅内。
“这俩人什么来路?”他出声问。
小童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打听来的一股脑儿说出来:“郝赞原是东街桂花巷子郝大娘的儿子,父亲死得早,娘俩相依为命,一家穷得叮当响。他是土生土长的峄城人,倒没什么可说的。小芙…”
“直说。”纪伯阳道。
“小芙是年前来的峄城,据她说自己是兰陵人,娘死后爹又欠了一屁股债跑了,小芙索性也跑了,这才来了峄城,因为峄城是这方圆百里最穷的县。”小童顿了顿,又道,“不过,小芙的娘并不像她说的那样是病死的,好像是让人害死的。”
“让人害死的?”纪伯阳挑了挑眉,“继续查吧。”
小童道是声是,退出了厅内。
纪伯阳沉思了片刻,推着自己的双轮椅离开。
-
次日。
打工人不容易,小芙又起了个大早。
打开酒肆的店门,果不其然,昨天来过的宇文渡手地下的那几个汉子又来了,腆着脸冲她笑:“小芙姑娘…”
小芙操起笤帚往外赶人,“滚,都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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