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抽烟他也是第一次，毕竟私人飞机他也是第一次坐。
以前他有钱，但从没考虑过买私人飞机，因为他每天几乎都宅在家里就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跟曲曼在一起了，又加上有这次的体验，他说什么也要弄一架。
不说别的，就冲着这环境他要搞一架，更何况他也想试试一日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校长吸了口烟，“老秦，难道连你也没办法？”
看他还不死心，秦泽无奈的耸耸肩，“我倒是能帮你拖一拖，但是我感觉真没必要，收益跟付出完全不成正比，
所以为什么还要试呢？现在面前的路明显是一条死路，所以真的没必要，我要是你我这几个月就好好做做数据，然后套现有人。”
“可是我...哎”
“我知道你不甘心，可这就是事实，你想不承认行嘛？就以现在鹅厂的体量，你不认就是赔钱。当然你要是跟钱过不去就当我没说。”
“艹，迟早坑企鹅一把。”校长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说道。
校长的话让秦泽直摇头，坑企鹅谈何容易？
人家的体量在哪摆着呢，你就算想坑也不现实啊，而且里面的利益关系牵扯多少啊，那是你想坑就能坑的嘛？
要是真这么简单，那企鹅早就没了。
不说别的，就农药，那举报的人还少嘛？
可结果呢？有一个成功的嘛？人家不还该捞钱捞钱嘛？
咱们再说，为什么鹅厂号称南山必胜客？如果不是它每年有超高的税收，它会一直赢嘛？
这里面的关系很复杂，就现在的鹅厂牵扯的已经不光是商业面上的东西了，所以这真不是谁想坑就能坑了的。
哪怕这个人是校长都不行。
不然就以鹅厂那见谁抄谁的德行得罪了多少人？可人家到现在不还真的屁事没有嘛？！
不过以现在老王首富的身份，要是把亿达搭上跟鹅厂碰一碰倒是能解决现在的问题，可问题是这现实嘛？
这显然不现实，所以校长这个哑巴亏想不吃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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