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舒服,也很困。
一节课她时而懵懂时而迷糊,她上学时候听自己最差的数学都没这么困过。
顾景琰却是精神百倍,一边听,还一边做笔记。
她打哈欠的时候问顾景琰,“你记性那么好还做笔记啊。”
顾景琰怎么说来着?
他说
,“好记性比不上烂笔头。”
这就是她对那节胎教课唯一的印象,至于老师说了什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半个字都没往脑子里留。
顾景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那节课老师算是对牛鼓簧了。
“不许说脏话,”顾景琰没好气道,“尤其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你看可可,才跟我们住多久,都学会变着法的跟人要红包了,成长阶段正是小孩儿三观形成的重要时期,我们做父母的要以身作则才行。”
韩若星不服,“可可是稀罕那个红包吗?可可分明是替我们出气,小孩子太知道谁是真对她好,谁是假惺惺了。三观形成是很重要,但也不能教育孩子当圣母吧,对好人和坏人,我们总不能用一条标准去应对,我觉得可可做得很好,比我小时候机灵多了。”
顾景琰不赞同,“哪里好了,她用这种方法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你怎么保证她第二次针对的一定是坏人?当她被利益驱使的时候,还会在乎自己骗的好人还是坏人吗?”
韩若星张了张嘴,想反驳,心里其实又觉得顾景琰说的是有道理的。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罚孩子吧。”
要是自己生的,该罚就罚了,但是可可不是啊,而且孩子都这么大了,也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家的小孩儿,说轻了怕起不到作用,说重了又担心生了隔阂,以后不和他们亲近。
顾景琰也有些犯难,两人趴在阳台
护栏上苦思冥想。
顾景琰说,“要不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奖惩结合?”
韩若星,“我觉得可以,你唱白脸,我唱红脸。”
顾景琰不愿意,“刚刚宋家玉在的时候我都训了她一通,你现在还让我唱白脸,她讨厌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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