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进灶房,将秀秀放下,抹黑点了油灯拿近了在她身上照,只见她手上脖子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挫伤,可见当时挣扎的凶险。
“进屋去等着!”张建成将油灯放在案台,从缸里舀了一脸盆水。
秀秀接过脸盆,撸起袖子将手放了进去:“我在这洗洗就行了!”手刚一碰水,刺痛袭来。
张建成站在她身后,听她时隐时现的嘶嘶声,这还仅仅是双手,可想而知身上的伤口应该也很严重,但她穿着他的外褂捂得严实,他不好让她脱下来检查。
烛火闪烁中,他的目光落在她左侧腰间,他的绿色的外褂被晕上了一片深黑。
“别洗了!”张建成指着她左侧腰说:“你这里伤的比较重,都是血!”
秀秀循着他的指示摸了摸自己
的左腰,钻心的疼痛,低头见他的衣服已经被弄脏了,连忙脱下他的外褂。
她自己的衣服露了出来,又脏又破,还被被歹徒撕掉了半边袖子,左腰的地方血迹模糊,血一直顺着向下把她的裤子也弄脏了。
秀秀咬着牙想要先开衣服看看伤口,可衣服已经和血肉黏连,疼得她直打哆嗦。
张建成的神情里布满了惊涛骇浪,终究还是被他自己压制住了,只伸手去帮忙,猛地撕开衣服,秀秀紧咬牙关,使劲忍着没让自己喊疼,低头只见左腰上有一道食指长的伤口,皮肉都向两边翻开了。
“你被他砍了?”张建成低着头,压抑着语气问。
带着劫后余生的万幸感,秀秀现在才敢回忆刚才的细节,她想了一下,说:“可能是我在地上挣扎的时候,硌到锄头上了!”
她清晰地记起被罩住头那一瞬间的恐惧,失去方向和重心,再加上歹徒对她动手动脚,她拼命挣扎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确实觉得剧痛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恐惧给掩盖了。
现在想想,当时是在挣扎中硌到了锄头上,幸好锄头很钝,要是碰上那种锋利的,恐怕会伤到内腑了。
“小虎是顺着这个血腥味找到你的!”张建成把油灯取过来,仔细观察伤口的情况:“幸好不太深,但是血还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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