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明天就是五块。
当即就收拾自己的行李,住到了陈老太他们屋儿。
还像之前那样,屋里两铺炕,她自己住北边的,挡个帘子。
每个月给陈老太伙食费,还自带口粮,气的石兰花他们晕头转向。
“奶知道。”陈老太听她这么说,心是彻底放了下来。
飞哒哒的去找老姐妹们分享大瓜。
瓜之大,她一人吃不下。
……
孙红红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特别喜欢往陈青怡身边凑,嚼舌根。
这天,陈青怡在暖房摘黄瓜,孙红红忽忽悠悠的飘到她跟前:
开心的说道:“这才短短一个月,赵佳柔可惨了!!
每天都像泡在黄莲水里。
啧啧啧,人都老了好几岁。”
陈青怡看她不停摇头晃脑,幸灾乐祸直咂摸嘴的样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俩关系好吗?
好到都能互相八卦了?
“她有多惨,展开来说说。”她最近太忙,没来得及关注。
孙红红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开心的和她咬耳朵:
“天不亮,她和曲伟就得跟着挑粪小队去干活,她手没好,不能用镐头去刨粪。
只能负责挑粪,人家把扁担放她肩膀上。
她负责挑到地里。
走的满脚都是水泡,鞋都磨破了两双,天天在知青点淌眼抹泪。
刚开始还好,粪多数是发酵过得,有牛粪,马粪乱七八糟的在一起。
也没那么恶心,可慢慢的……呕!!
厕所刚掏出来的,呕,哎呦,恶心死我了,你懂啥意思就行。
她干了没几天就累病了,但这次她花钱都没人愿意伺候她了。
都怕和她接触多了,哪里做的不如她的意。
再给她得罪了。
她现在是过得水深火热,皮肤黑了,也糙了,头发也变得干枯。
衣服上更是臭气熏天,病好后,又不得不赶紧干活。
分粮食是人七劳三。
她总病着,就总有人上门说怪话,知青也都看她不顺眼。
反正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
陈青怡心里乐开花,越难过越好,坚持不下去,她肯定联系水性杨花。
话说这母女俩真惨,半个月前,陈长波来电话。
说杨淑婷新找的工作丢了。
真是老天开眼,“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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