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青怡眨眨眼,小嘴巴张得能塞鸡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满脸的问号。
意思不会是我打的吧?
公安耸肩,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心道,你说呢,那老头蛋都碎了。
昨晚大夫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儿。
最开始他喊疼,他们都以为装的,等知道后,他们都跟着冷飕飕。
这丫头看着乖乖巧巧,手倒是狠辣。
陈青怡摸了摸鼻子,好似想起了什么,“那个什么,我……我不是气坏了嘛。”
她看过研究,女性生孩子时要承受五十七个单位的疼痛。
相当于二十块骨头骨折。
男性蛋碎,受到的暴击伤害疼痛大约是九千个单位。
相当于同时生下一百六十个孩子,或者打断三千两百根的骨头。
所以……咳咳,她就上脚了。
“我回家了啊,等有时间再来看你们。”撒丫子就跑,太尴尬了。
刚跑出大门口,一抬头,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冯婉宁。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知青上公社无非就是买些东西,取个包裹,邮局和二百货都不是这个方向啊。
但她也没多想,知道冯婉宁是新来的知青,想着可能是走岔了路。
在身后晃晃悠悠,慢慢的骑着自行车。
咦?冯婉宁又进了医院。
陈青怡眼珠滴溜溜一转,嗅到瓜的味道,兴奋的神采飞扬。
老翟头医术可是很不错的,小公社的大夫,和老头儿比差远了。
这是不想让大队人知道啊。
陈青怡屁颠屁颠跟上。
就见冯婉宁拿出了一条长围巾罩在头上,鬼鬼祟祟的进了医院。
好像很害怕,左顾右盼,又好像没下定决心。
在医院走廊转了三圈,神神秘秘的,最后才走进一间诊室。
这诊室……哦莫,不会吧,好狗血啊,陈青怡探着小脑袋,在拐角贼眉溜眼的盯着。
激动地小拳头捶墙。
“小陈同志,你看什么呢?”
“你不是要回家吗?怎么又上这儿来了?”被人在身后轻轻拍了肩膀。
“谁,哎呀,你们走路咋也没个声,吓死人了。”
任谁吃瓜吃的正起劲儿,被人在背后忽然来一下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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