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如果你不去做这些,元日和行迟所付出的一切,都会化作烟尘。至少现在,有很多人会去怀念他们。
元日在做官时,并不知道自己是前朝陆家后人。是不是后人又怎样呢?在其位谋其职,他只想为黎民百姓做些好事。
元相不该背负那些莫须有的骂名。”
陶眠如今还会回忆起小时候的元日,一个气鼓鼓的红爆竹,后来竟然做了大官。
如今他的孙辈站在自己的面前,眼角也有了岁月的磨痕。
陶眠的宽慰起了作用,元鹤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笑笑。
“我听师父说,师父有个习惯,每收一个弟子,就要先为他打一副棺材,以备不时之需……那现在我是不是也有了一个?”
“徒弟还有这种要求?那我这做师父的当然得满足。”
陶眠一提这件事就来了兴致,他和元鹤把祭品一一摆放在六位弟子的墓前,就开始挖第七个坑。
画面也是很诡异了,两人兴致盎然地选方位,定木料。
元鹤自己对于死亡早有准备。从他离开桃花山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如今能和师父一起,坦然地面对这件必然到来的坏事,坏事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猜不到陶眠如何去想。或许在来望道人离去后,仙人对死亡一事看开许多。
可当他瞥见,陶眠背对着他蹲在挖好的坑边,两手紧紧抓着湿润的泥土,久久未动时,他想,这一天来得还是越晚越好。
“七筒,你应该想起小时候的事了吧?”
仙人忽而闻到此事,元鹤一怔,应了一声。
“是。”
“嗯?奇怪了,我明明在你离开时,用法术封存了这段记忆……怎么会解开呢?难道是时间太久了,法术失灵?”
陶眠还纳闷呢,元鹤主动为他解惑。
“是弟子用遗尘诀,为自己算了一卦。”
元鹤回想起他返回桃花山的前一夜,在客栈内,他坐在老旧的长条板凳之上,面前是一杯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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