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养了个孩子,我和你爸考虑了一下,你们两个既然已经永久标记过了,孩子也共同养过一段时间,那再考察也没什么必要了。而且,宝宝也要急着上户口办理出生证和身份信息,等过段时间我们也要出国去照顾你哥哥,所以户口本妈妈就先交给你,等你自己考虑好了这段关系,可以自行去领证。”
一大段话,沈矜年只看到了两句——
1.你被永久标记了
2.你可以自行领证
重点是第一句。
他的脸嗡的一下热起来,从上到下一直红到脖颈,室内的中央空调调整的是最适宜的温度,但是沈矜年却热出浑身汗。
他坐直了身体靠在沙发上,又端起水杯翘起二郎腿,假装自己很忙来掩饰尴尬,但是手指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后颈。
那里贴着信息素阻隔贴,正好掩饰了伤口和顾砚的信息素。
这竟然也能闻出来吗。
沈丛安余光看到儿子局促地动作,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压着声音提醒他:“顾砚身上有你的味道。”
这一点都不难猜。
易感期七天,两个人无时无刻地住在一起,今早顾砚过来还给沈矜年拿了小垫子。
这昭然若揭的事情,连猜测的必要都没有,只有沈矜年自欺欺人蒙蔽自己。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呼吸可闻。
沈矜年的剧烈心跳声就显得格外突兀。
郑苗重新拿起手机来,敲击屏幕的声音与他的心跳交织着奏成曲调,打完字后她给沈矜年看:“好孩子别多想,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爸爸妈妈能理解你和哥哥,好了,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这种事情还要被人安慰,沈矜年更看完以后只觉得尴尬了。
恰逢此时,郑苗的手机此刻又送过来给他们两个人看:“不过家里唯一的客房给阿姨和宝宝住了,目前也没有空房,你看是和小砚同住,还是你住哥哥房间小砚住你的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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