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不是必需品。
沈矜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悄无声息喘了个大气的顾砚。
“那您可以算算孩子吗?”沈矜年颠了颠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奶瓶的小崽崽。
小宝宝刚喝完奶,冷不丁地被沈矜年颠出一个嗝,吓得宝宝赶紧捂住嘴巴。
竖起一根小手指头戳了戳沈矜年胳膊,叫他不要颠自己了,再颠下去就要吐奶了。
沈矜年对着宝宝的背影,自然没理解到孩子的意思。
顾砚见状,伸手对沈矜年说:“你先谈,我带他去换纸尿裤。”
沈矜年还没表示。
宝宝就主动张开手臂,向前探着身体要到顾砚的怀抱里去:“ba~”
纯纯小白眼狼。
沈矜年没好气地提溜着后颈皮,十分嫌弃丢给顾砚。
“孩子有什么问题?”老先生特意等着两个人交接清楚了才问。
沈矜年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蹲在门口,专心给宝宝换衣服的顾砚,确定这个距离他听不到后才开口。
谨慎地压低了声音:“DNA鉴定显示他是我的儿子,但是…他其实是我在大街上捡到的孩子。”
谁在大街上捡到亲儿子不害怕啊。
果然,一句话把老先生的信息处理器给烧得滋滋冒烟。
老先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批四柱八字看到了沈矜年目前并没有结婚生子,但是他的命里又确实有一子。
老先生突然坐直了身体,给自己的手腕内侧抹了两块清凉油保持清醒,严肃地问:“你可知道孩子的出生年月?”
沈矜年无奈地摇头:“我们当初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6个月了。”
八字测算最好有四个节点的天干地支。
四柱缺两柱。
这个困难程度于老先生而言,就仿佛他摘掉了老花眼镜察蚂蚁有没有指甲。
饶是他再努力,也无能为力。
不过老先生思考片刻后,转过身子朝着顾砚招了招手:“把孩子带过来给我看一下。”
顾砚闻言,将宝宝抱过来交到了老先生怀里。
老人逗小猫似的唇齿弹出声音逗了逗宝宝:“起名字了吗?”
沈矜年:“…没有。”
他平时就“兔崽子”、“白眼狼”,“小破孩子”“粘牙玉米”这几个称呼翻来覆去地叫。
“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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