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去。行不多远,当真有一座大宅院。宅子院门和院墙的大半都已经坍塌,只剩下两座高大的石狮子端坐在那里,讲述着往日辉煌。好在当中大屋房檐高挑,雕梁画栋,虽然斑驳看上去却是牢固。
他走过去把缰绳拴在房檐下的柱子上,此刻天色阴沉,屋子里昏暗漆黑,古圣超隐约感知到屋里有人,清晰听到有羊“咩咩”的叫声。他来到门口,房门已经损坏烂了一扇,首先看到墙角有一明一灭的火光,他说了声“叨扰了”便踱步进去。
里面那人“嗯”了一声,并不作答。
大约一盏茶后,古圣超逐渐适应了幽暗环境,这才看清墙角蹲了一位老汉,吞吐着手里长烟杆,身边牵了两只羊。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恍如白昼,短瞬间屋里的一切瞧得清清楚楚。老汉看着苍老,双目炯炯有神,两人四目相对,仿佛都想参透对方的心思。紧接着一声惊雷响起,天崩地裂一般,年久失修的老屋也跟着颤动,灰尘抖落下来。两只羊吓得挤在一起,“咩咩”乱叫。
不多时暴雨如注,伴随着密集的雨点,一队人马也冲了过来。骑行者和古圣超一样把缰绳拴在房檐下的柱子上,两辆马车无法避雨,人们忙着把车厢里的东西搬进屋里,先进来的两人燃起火把插在墙上,昏黑的屋子终于亮堂起来。
古圣超默默数了一下,这队人马共有十一人,除了一位长者其余全部是精壮男子,为首的那人年纪轻轻,一身白衣衬托出儒雅气质。众人看似忙碌,分工明确极有章法,不多时就恢复了平静。白衣男子居中坐下,长者陪在身边,其余人或坐或站围在四周保护和警戒。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就细雨蒙蒙,快要停歇。
古圣超正在思忖是和这些人一同过夜,还是等雨停了再独自上路,外面传来女人的声音:“都怨你,说好的不出来,偏偏要拉我一同赶路,现在好了,住店不让住,衣服也都淋湿。”
一个男人委屈道:“这也不能怨我呀,谁能知道这老天说下雨就下雨,村子里偏偏有了瘟疫,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出来的。”
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看到屋里快要人满为患都怔了一下。男人拱手道:“诸位叨扰了,我夫妻二人路过此地想借宿一晚,还请见谅。”
牵羊的老汉吸了一口烟道:“无妨,我们也都不认识,都是赶路无处歇息,就在此凑合一晚吧!”
“多谢,多谢!”男人拱手朝众人致谢。
女人仍就不依不饶:“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就这鬼地方让我怎么睡觉,你是有枕头还是有被褥,我不在这里,我要出去找客栈。”女人说罢就要出去。
男人拉住他,哀求道:“你就消停点吧,外面还在下雨,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地方休息。”
“我就不,我哪怕走,也不在这荒郊野外待着。”女人蛮不讲理,甩开男人的手。
男人想来平常也是惧内,此时毫无办法,他指着门外解释:“你看外面,你就是走又能走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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