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老船夫慌了神,着急不已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我心疼这船,更不可能带你们去趟那片大泽了呀!”
白画生吐气轻叹道:“老人家,你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这艘小船再有意外的话,就带我们去大泽。况且也是你失约在先,引来了不善之人,我兄弟险些丧命在那位北疆剑仙剑下,你就觉得这笔账就可以糊弄过去了?”
老船夫陪笑道:“小伙子,我都说了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看你这......也别赖着我啊。”
白画生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出鞘,浓墨般漆黑的画展畜养已久,剑气浓郁,抬手落剑,清脆的剑鸣声回响在船上,墨缕剑气缠绕的剑尖只是才插进甲板一寸。
即便如此,依旧看的一旁的老船夫胆战心惊,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双眼瞪大哑然,生怕白衣剑修不罢休再补上一剑。
白画生看了眼那位老船夫的心碎神情,强忍住手头酸麻,刚才一剑全力落下的白画生再次提起一口气,抬手就要再补上一剑。
“哎停停停!小伙子!有话好说!”老船夫终于沉不住气破防道:“你别欺负我一老人家了行不行!别扎了别扎了!这甲板上多一个坑都是我的血汗钱啊!”
白画生冷笑道:“只怕不是普通的血汗钱那么简单吧?”
通过刚才的那一剑,对于身下这艘平平无奇实则暗藏玄机的小船,白画生其实心中早就大概有了个数,能做到看起来只是寻常木材,实则质地远超许多仙兵,除了金错剑这样的山上仙币以外,没有几个材料能够做到,况且息焕也说过金错剑的价值远远不止于作为珍惜货币流通那么简单,放在锻造行业,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贵锻材。
所以他才有把握能够和老人家再谈谈。
老船夫闻言只是默不作声的抹汗,同时十分警觉地偷偷打量着男子,生怕怀璧其罪败露过后,被眼前这伙年轻人见财起意,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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