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主要战力们状态不佳还要仓促应战,这对他们来说就是雪上加霜的坏情况。
这个时候少年也顾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伸手摇了摇那位木讷船夫的肩膀,对方这时候终于清醒了些,却依旧心有余悸般,草草给出了答复:“没事的,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要折返了。”
息焕看着老人不靠谱的恍惚样,一颗提起的心同样不敢轻易放下,再次问道:“这可不是信口胡说的时候,老人家!”
老船夫突然用力打开了少年的手,传来的巨力撞在少年手骨上生疼,老人一下子清醒道:“说了别担心还问!你看他们那群扑火郎脚上的特质胶鞋,那东西虽然抗烧,可也经不住野火的温度,再多踏浪几步,这群人都得死在这!而且......那铁瓮子怕是也要满了。”
说完,淮河一线潮那群人,果真开始脚步急转,野火群翻涌卷成的浪头因为那一长队人马整齐划一的止步转身,一下子飞溅出了开始以来最大的白浪,浪花间不少蹿出的野火如游鱼般落在人群中,仅仅是一个转身回撤的功夫,就有刷掉了一大批的扑火郎,这也是这队训练有素的人马目前出现过的最大伤亡。
而后整齐划一的人马突然溃不成军般,开始纷乱逃窜起来,一个个皆是拿出了看家轻功本领,不再有所顾忌地开始朝着来时的方向逃命而去,在暴怒的野火大浪回卷而来时,不少落在后头功夫不到家的倒霉蛋,就只有被火浪吞没的命运。
就和来的时候那么突然一样,那群惊动野火的扑火郎消失得也是十分利索,从出现到消失不足一炷香的时间里,这片淮河水域又重新恢复了当初的宁静。只不过这一次,在安逸流淌的河流下,到底增添了多少具白骨,就是件耐人寻味的事情了。
“搞什么?这群人就是专门奔着野火来的?”白画生头疼,感觉十分不理解:“闹了这么大阵仗,死了这么多人,就为了最后能够带回去那几瓮数量稀少的野火?”
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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