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红润的额头上依旧有了细密的汗珠,身为这座邪术阵的主持人,即是山观准备了足足有八支和驱魂旛同等贵重的招魂旛作辅佐,对于这位老道人来说也是十分耗力的行为。
况且在南淮城,就已经不慎被息焕体内的神秘存在伤了根基,原本和袁山道人平起平坐同样拥有十楼修为的候德榜,现如今已经跌至第九楼境界,运行这等邪阵,也不再像以往那般轻松。
所以不仅是息焕他们在着急,鸿鹄山观这边也在赶时间,双方都在拼着最后一丝机会,势必拿下金府成亲以来的头一成。
人群中,不好乔装成平民百姓的山观道人同一时间得到命令,开始朝着金府队伍那边默默围拢上前,一同阵营的雪走营谍子同样如此,只不过相比于鸿鹄山观众人的位置,普遍要落后一圈,看架势是打定主意要让鸿鹄山观吃亏。
“这帮畜生!”躬身穿梭在人群间的红鼻头道人同样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暗骂一声,已经赶至驱魂旛前的老道人不再躲躲藏藏,大大咧咧的伸手就要去拔除那杆黄巾旛。
在老道人出手的瞬间,守在旗杆旁的白画生一剑准确挥出,剑气凝聚出的撕咬虎首直撞红鼻头道人,曾咬断候行远肉身的虎铡,同样对准了他的父亲候德榜。
老道人老辣的没有选择硬碰硬,双手作爪状,画拳为远,隐隐有拳风雄浑,刚中取柔,双爪探出,对着咬下的剑气虎口,候德榜以圆转如意的拳劲拧开了虎首,同时欺身逼近白画生,二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至不足两尺,剑修手中三尺青锋攻防的圆无形中被破开,近身之下亦是难以发挥全力。
老道人手中钩爪依旧没有变幻,径直拍打在白画生肩上,一爪落下,白衣剑修雪白的肩头便多出了五道血洞。
另一边,原本以为风头再过的少年未曾喘气,人群中就有一位道人脚下生风,大步朝着他冲来,一路上不断拨开碍事人群,仿佛眼中只有那位毫无内里的少年一般。
早已注意到老者那高大身影的息焕避无可避,一手将白月开拉直身后,另一手手中挑棍舞动,转出一道借力轨迹后,直刺那位道袍男子。
鸿鹄山观的二师兄面对少年迎面刺来,势大力沉的一棍,一拳砸出,只是碰撞的一个瞬间,息焕便感觉棍尖的可怖怪力一路传导而来,待少年松开已经绞烂的挑棍后,定睛一看手中虎口位置,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这是道长还是武夫?”息焕心中只有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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