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崩溃的撕裂声,妖族少女威胁道:“喂喂喂!你已经神智不清了?给我坚持住!要是敢耽误了老爷的大事,这簇荒火可就点的不是你的灯芯了!”
少女面色微微有些发白,区区九境的实力长时间引燃荒火助力,对她的体力和精力负担都十分严重,一人二妖中,负荷最大的既不是那杀力毕现的白玥魁,也不是充当天之眼的黄灯笼小妖怪,而是作为点灯人的她。即便如此,少女依然没有朝着夜空中那道御剑身影说一个停字。
远处的屋檐上,燕子青看着那道剑光下落的频率逐渐变满,最终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回金府内,这位最年轻的雪枭只感觉心在滴血。
二十七次,东岭的那位白衣女剑修足足落下升起二十七次!相当于二十七只雪走营的哨鸽彻底倒在了那片天灯巡街之下。
“我们目的只有一个,你抢回你的山神颅骨,我去劫走那名南淮城中逃出来的小丫头。”燕子青强迫自己不要因为损失而分神,哪怕东岭一伙已经如此行事嚣张至极,他也不能冲动乱了大谋。
苏秉文的关注点依旧还在那位出手不凡的女子剑修身上,这位粗犷的鸣雷州首徒问道:“你我二人联手,有没有把握拿下那位东岭女子?”
燕子青摇头道:“可以,但没必要。剑修杀力再过强盛,也只是修行者罢了,人力终有尽时,哪怕她是天才剑修,也不可能以十一楼的实力正面硬扛你我二人,若真是如此,就是有违天道了。”
苏秉文微微点头,燕子青没有把话说得太难看,他们二人牵制一位白玥魁,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可东岭的一伙人,有威胁的不止那位白衣女子,还有一头实力不明的大妖藏匿其中。苏秉文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燕子青和他交谈时就说过,那位石滩上他当时还好心提醒过的少女,竟然是一位随手焚杀一位十楼修士的恐怖存在。也幸好在石滩上息焕一行人没有起杀心,那样近的距离下,苏秉文也不知晓自己身为气修能不能反映的过来。
燕子青甩干心头杂绪,单手掐指作鸟喙状置于耳畔,空气中的那缕隐秘消息便落入耳中,这位年轻谍子这才有些许笑意道:“鸿鹄山观的人已经就位了,那帮尽收朝廷好处不出力的庸才,总算派上点用处。”
苏秉文也学着男人的手势妄图去偷听一丝密信,却伸着脑袋半天只闻耳畔风声。燕子青见状,有些无语道:“别学了,我们雪走营独有的传风术,真这么容易被你们这批外人学去了,那还有什么机密可言?”
苏秉文依旧有些不信邪,指决确认无误,那便是心术的问题。但粗犷却心思细腻的鸣雷州修士却又不想让男人看出自己的窘迫,岔开话题道:“就非要等那金府成婚在即才出手,找准时机提前取下那位新娘性命,金府的谋划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没那么简单容易,”燕子青给了苏秉文一个复杂眼色:“你以为那位郡守大人搞这么大的做派是为了什么?就是意图让这位临时儿媳娶得满城皆知名正言顺。按照朝中那位大人的想法,原计划应该是先由圣旨昭告金吕两家婚事,再来好好筹划这桩婚宴。金府现如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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