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符箓?不用干嘛不早说,还害得我师兄白白好心掏出来!”
面对道姑的指责,一大一小二人干脆双手枕着脑袋作无视状,息焕当然不会傻到陆谨安给了他就用,其实就算没有这几张易容符箓,凭借阿晴的修为,昌郡城内除非有擅长探查气息的修士在,不然很难有人能够发觉他们的踪迹,但该有的好处还是不能少。
二人一边嘴里喊着还走不走啦不走打道回府了。气得王灵嬛银牙紧咬。
陆谨安倒也不觉得自己吃亏,安抚了一下自家后,便带头朝着巷子外走去。这时白画生略作犹豫后,停在原地道:“阿晴姑娘,你能保护好姑爷吧?”
少女不解看向白衣男子,后者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方才斩杀侯行远肉躯的方向,狐疑道:“我担心那位袭击姑爷的道士还留有后手,还是再去检查一遍比较好。”
白画生愁眉不展,少见地露出一副沉重表情。他干过的“脏活”也不少,对于手中青锋刺入肉体的手感早已再熟悉不过,所以越是回味刚才那一剑,白画生越是觉得侯行远的那具尸体透露着诡异。
若是不趁着此时此刻再补上一刀,等对方重新卷土重来,到时候恐怕又会冒出什么新的邪门招术来。
看见白衣剑修担忧的模样,息焕点了点头,妖族少女得意地敲了敲头顶上的那块山神颅骨,兽角颅骨在指关节的敲几下发出咚咚的清脆声响,说道:“放心吧,有妾身在,就算老爷被五马分尸了,妾身也会拼好给你带回来!”
听见少女有些不靠谱的担保,白画生权当是阿晴可以托付了,和息焕等人打过招呼后,便分头朝着那间外墙塌陷的暗室走去。
刚一踏足那片木板隔开的简易陋室,白画生便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被天光照亮的昏暗房间内没有一扇开窗,光线全凭白画生突袭撞塌的那面墙壁钻进去,血腥气还未消散的肮脏木板上,那座鲜血刻画的牵引魂阵已经有些模糊,发黑的干涸血迹依旧保留着目盲男子倒地不起的痕迹。
空荡荡的室内,本应被白衣剑修五马分尸的那具躯体却荡然无存,连一点衣角痕迹都未留下。白画生很确定自己补刀有多谨慎,若是一具正常尸体,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有地仙相救,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白骨生肉独自离开。
而此时距离刚才那场刺杀过去半柱香时间不到,白画生第一时间感觉寒芒在背一般,就连呼吸都不经意间放缓下来。
无论是何种推论,白画生此刻都不会相信目盲道士的尸体会和死字扯上关联。
另一边,皮肤已经化为惨白色的侯行远置身于那座庞大的“昌郡城”中,举目四顾皆是一片残垣废土。就连头顶的天穹也变成了诡异的紫红色。
侯行远睁开眼后,一时间连早些时候的记忆都还未恢复,男人甚至忘了自己是因何缘故遁入此处空间。而令他来不及思索片刻,心神惶恐趴伏在地上的,正是天空中那道神罚一般无法熄灭的黄金竖瞳。
目盲男子甚至还未意识到自己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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