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金荣正将昨日自家宝贝儿子被刺一事,以及之后息焕等人的出手相助,一番前因后果,娓娓道出。
直到男人说完后许久,道姑才从一脸震惊的神色缓过来,可瞪大的双眼以及愕然的神情,还是在说明她无法相信。
“不......不可能,我师兄是从小带着我长大的,他在山上从未杀过生,怎么会做那脏活勾当......在山下......”说到这她突然不吭声了,因为王灵嬛突然发现,从师兄下山到如今,她好像一次也不曾知晓他们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每一次只是含糊地说了个大概,现在细细回想侯行远和她说过的话语,竟然连一次任务目标都说不清楚。
认知被颠覆的道姑情绪逐渐激化,突然指着眼前的少男少女,狠狠道:“一定是你们!你们栽赃嫁祸给师兄,就是想抹黑我山门清誉!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在金伯伯面前邀功!”
息焕和金荣正面对意识模糊的道姑,颇为无奈,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听进去就是王灵嬛自己的问题。
只有白玥魁走上前去,一手牵住道姑,另一只手将王灵嬛轻轻搂住,轻轻拍动她的后背使其气息安稳下来。
白衣少女轻轻凑在王灵嬛的耳旁,表面看似温柔,口中却冰冷说道:“王姑娘,既然你不相信,那不如现在好好想一想,你的那位侯师兄,现在在哪里,今日下山前,他又跟你说了要做何事?”
“师兄他......在......他说要进城......有事商议......找金伯伯还是......吕家。”王灵嬛被循循善诱,仔细回想起今日一早侯行远下山前和她说得话,越说语气越低。
金荣正在一旁叹了口气,道:“这小小昌郡城内,能和我金某人对付的,除了吕鹈那家伙,还能有谁呢?”
男人的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刺在道姑心中,一下子那双灵气的眸子便浮起一层水雾。王灵嬛无助的双手抱紧脑袋,白净的面庞涨得通红,低头不住道:“对不起金伯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可能害金鹿的,虽然他有时候笨笨的,爱惹祸,但我从没对他有过不好的想法......”
虽然不是直接的施暴者,可心中的愧疚依旧还是压垮王灵嬛未经太多人事的内心。金荣正也知晓这件事并不该怪罪到这位从小到大和自家儿子相识的小姑娘身上。
王灵嬛是金鹿小时候随家里上山在山观内结交到的好朋友,二人从小便是挚交玩伴,这么多年下来,对于这个常常有空就到府上帮忙,有时候还会带一篮珍惜药草的小姑娘,金荣正早已将其视若自家闺女一般爱惜。
幼时内心干净无暇者众,但随着年岁增长,依旧能够给人如此干净感觉的,却实属罕见。王灵嬛正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在刚才得知是鸿鹄山观出手之后,金荣正第一时间也并未将这件事往她身上去联系。
男人拉下道姑的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笑呵呵道:“伯伯知道的,不怪灵嬛,不怪灵嬛。”
闻言,王灵嬛这才愣愣放下双手,可水气盈盈的双眼依旧还是不敢去看金荣正那张脸,只是站在那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
“咳咳。”息焕不合时宜的打断道:“二位,我们回去再话家长?大街上人多,都看着呢?”
说着指了指周围,不少人已经故意放慢脚步往这边瞟来。
王灵嬛一把抹了抹脸,率先拉着金荣正朝金府走去。
“玥儿。”息焕跟在身后,小声叫道,同时比了个大拇指给少女。
白玥魁见状,不露痕迹的转头,嘴里不屑的嘁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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