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昌郡城不比南淮,夜市尚未兴旺,小城镇中又没有那豪奢的夜游灯会。城中的百姓在入夜后,大多早早选择待在家中。只有主大道附近的几条酒街柳巷,有灯笼高高挂起,送往迎来各方宾客。
息焕带着阿晴二人漫步在行人三三两两的城内,转过一处街角便看见了众人留下记号中约定好的酒楼。这一处小河旁的渔家酒楼,生意比起城内有名的万香楼,要稍显冷清。可小桥流水人家的店面风格,自然也吸引了一批喜好清净氛围的忠实老客户。
本着小本买卖和气生财的初衷,酒楼掌柜是为常年挂着一张和气笑脸的中年男人。今夜,就算是见惯了多年风雨的酒楼掌柜,也有些笑不出来了。
造成这一切的主谋,就是酒楼二层那一拨来自外地的生面孔客人,初来乍到,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那三位女子各有风姿,就连带着的那名青衣童子,也精致如瓷娃娃一般。
四女一跨入店内便吸引了店内众人的目光,酒楼的生意都要相比往常,好上一番,那些平日早就该离去的老客户,都不约而同的续上三杯两盏,就是为了能多瞧一样这昌郡城内少见的风景。
本因喜笑颜开的掌柜,却在那三位男子进门时瞬间换上了一张苦脸。以佩剑白衣男子为首的三人入店后便直奔二楼而去,一看便是和那二位白衣女子一伙。店小二也识趣的没再多做招呼。
哪只先前三位男子刚刚踏上二楼地板,那群突然变脸的女子便悍然拔剑而出。本来醉人心神的迷人风情一下子换成了剑拔弩张的对剑氛围。锐利的剑意寒光让酒楼上下的客人一下子便酒醒了大半。
瞧着就要开打厮杀的架势,好些本想养养眼福的客人当即就悻悻然的起身离去。比平日里要热闹的酒楼,转眼间便冷清了下去。
酒楼掌柜倒不是心疼那些流走的银子,他也是见惯了来往江湖过客的人了,看着面前着几人的样子,心里已经开始估算起厮杀后酒楼内的维修费用了。
这么多年下来,这家小酒楼也不是没发生过眼前的场景,哪一次不是大打一番后那群始作俑者挥手拍拍手潇洒离去的?他个小掌柜,哪里有资格上前讨要酒楼损失的银两。也幸好昌郡城不比那西北黄沙驿站,这样的事情终极还是在少数,久而久之,掌柜也就当作是时隔几年的一次小人生坎了。
看开归开看,该心疼还是心疼,酒楼掌柜很快便在那两拨人中找到了张熟悉面孔,那跟在白衣男子身后的那位富家少爷,怎么看都觉得十分面熟,掌柜仔细回想一番,突然两眼泛光像是抓住了救星一般。
“白画生,你们怎么和身后那登徒子搭上关系的,离他远点。”白玥魁不客气瞪着二人身后那位已经重新换了一席衣衫的少爷,前不久她们几位才刚入城,便教训过这不知礼数的纨绔少爷,没曾想现在又让他给重新找上门来。
那膏粱纨绔长的倒也不寒碜,唇红齿白面容白皙,看着便是家中从小娇生惯养的宝贝。被白玥魁几人教训一番后,眼框上的磕碰的乌青都没散去,就急匆匆的再次赶来。
白画生看见自家小姐这般反应,神情也些不自然道:“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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