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一能快速运动的物体。
燕子青大惊失色,苏秉文砸的就是那张大惊失色的脸,雷暴轰鸣中壮汉一板砖用力砸在燕子青的脑门上,倒飞出去的鳞袍谍子落地滚打两圈又再次弹起,最后拄着双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烧灼疼痛,燕子青那被紫雷劈打的血肉模糊后背上,珍贵的黑色鳞袍抵御了大部分伤害。这件只有“枭”级谍子才配穿戴的黑袍,本就是一件上乘防身法器,若不是紫雷先炸毁了背后大片的鳞袍,燕子青早就乖乖躺在地上了。
相应的,不远处的苏秉文也付出了一件法器的代价,那块捉摸不透的土灰板砖,在双锏劈砍下碎成了一摊齑粉。魁梧壮汉掀开法衣看了眼肚子上方的两道血痕,以那两道血痕为中心,正向外扩散着震荡的冲击力,拼命用内力压制的气修士此刻已经是涔涔冷汗冒出。
双方看似拼死相向,其实都不约而同的留足了后手,互相打着算盘的二人眼看自己的计划都落空,目光相对,苏秉文不客气道:“这位官爷,你我素不相识,不至于生死相搏吧?损失了件黑鳞法衣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事先说好啊,那块板砖就是块普通砖头,可不是什么仙家法器,官爷你自己权衡看着办吧。”
燕子青面色一黑,一想到自己用了件宝贵法器换了块破砖头,绷不住拉下脸道:“你和那群东岭的年轻人什么关系?把你们的行程安排说出来。”
看着四周把围拢成一圈的黑衣谍子,苏秉文无奈道:“不管官爷你信不信,说实话我连那位小兄弟姓甚名甚都不知道,先前只是一面之缘,哪里知道他们的什么行程安排。在下鸣雷州气修苏秉文,师承宗主苏子仲,官爷若是不相信,可以随我回鸣雷州核实。”
一听到鸣雷州的名号,有些气急的燕子青也冷静了几分,不解道:“那你重回此地是为何?”
“实不相瞒,我们宗门丢了一件器物,怀疑是和那少侠伙伴有关,所以我特地返回查看,没想到刚来就见到官爷你们在此。”虽说是场误会,可这巧合也让苏秉文感到搞笑,特别是看着燕子青额头顶一块淤青留着鲜血的样子,若不是怕惹上麻烦,他早就大笑出声了。
黑着脸想了好一会,燕子青扶额妥协道:“原来是误会一场,是我冲动了,这位兄弟还请见谅。”
苏秉文眼看对方也肯好好交谈,对于赔偿法衣的担心少了许多。借着和善的氛围就打算脚底抹油开溜。燕子青哪里肯放过他,一把叫住默不作声往虎齿剑旁靠近的壮汉。
“这位兄弟,留步。”
“官爷,我出门走得急,身上没钱赔你哪件官服啊!”苏秉文脚步不停,干脆坦白道,说出口后几乎是跑着捡起虎齿。
燕子青捉急道:“衣服可以不赔,但既然你我二人目的相同,朝廷秘事也被你听见了,不如你就来搭把手?到时候追上了东岭那群年轻人,自然会帮你找寻哪件遗失器物。”
苏秉文转头确认道:“当真?”
燕子青从怀中掏出一纸金文,郑重道:“朝廷秘旨,千真万确。”
鸣雷州修士犹豫再三,最后把虎齿剑收入鞘内,点头答应道:“行,但事先说好,我只找回我要找的东西,一旦到手了就走。”
年轻雪枭眼看目的达到,满意答应道:“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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