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
“爹,朝廷现在三方势力齐聚在那座孤山白帝城。先帝神秘驾崩,幼帝不成气候,给力许多权臣篡权的机会。其中又以玉叔衡为首的军党实力最为鼎盛,山下白家的阉党几代轮换,不臣之心早已昭显,只不过因为硬实力不足,才被玉叔衡强压一头。只有爹你那所属的唯一忠心的保皇派,看似名将良官荟萃,实际一盘散沙,早就人心涣散了。此番你以性命擂鼓警示天下,又有几人会清醒?不过都是些自欺欺人的懦夫罢了。”
淮安国公不再言语,心中之气倒不是不吐为快。有些事与其多说,不如多做。保皇派这些年沉寂已久,并非全是心气消散,他知道有其中有不少人都在蓄势,卧薪尝胆苦守在天下各地,等待号令天下待兴的那一天。
百里长青心中郁气倒是早已消散大半,起身拍拍衣裳准备离去,临门一脚他又再次退了回来:”爹,翠翠那个臭丫头,当真可以左右那玉叔衡?”
淮安国公自信的点头,甚至有些自负道:“白家想要玉叔衡的私生女死,早点天下打乱夺权。所以我们一定要把翠翠安全送回十万大山,只要玉叔衡见到这个女孩,起码三年,我们就有三年时间重新划定天下。”
“玉叔衡那个枭雄,能因为一个小丫头就收起野心?”
淮安国公回忆起了一些往日情景,入神道:“他呀,可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从一开始他便是那样的人,爹相信他。”
“哦。”百里长青无趣的关上院门,法阵关闭,天空堆积的雨幕顷刻间撒下,院内淋淋漓漓如珠落琉璃。
这个大半辈子寄托在南淮这座雄城的老人没有急着离去,他坐在石桌旁安静的敲打着指节,遥望雨中,仿佛在等着某个约定相见的老友。
“该来了。”
就在隔音法阵落下的没多久,四周的屋檐院墙上多出了几道身穿黑色鳞袍的身影。
老人早就料到这群人会出现,临危不惧起身朗朗道:“诸位官爷,屋内还有我淮安国府的贵客,受朋友嘱托,还请各位高抬贵手,切勿伤及无辜。”
燕子青在雨幕中看向那个独自一人迎接雪走营的老人,他对这个老人的资料几乎可以算作倒背如流,今夜站在他们面前,燕子青比对着那个一封封密信拼凑起来清正和蔼的老人形象,面前的淮安国公满身沙场气息,肃穆的不像个暮年老人。
“老头我一辈子钻在庙堂,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个不谙关外事的官老头。连青儿都不知道,早年他还未出生时,我有幸啊,和那个你们现在十分忌惮的玉面将军出征塞北。那是我这个读书人第一次日行百里,第一次看大雪红沙场。现在想想,当真是过瘾啊!”
燕子青不愿废话,老人的心境他不想懂,身旁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雪走营信鸽打开一卷圣旨,昭告道:“朝廷密令,南淮城主淮安国公,暗中勾结叛党,颠覆朝廷,图谋不轨。雪走营哨鸽燕子青奉命彻查,今日起撤销百里文山南淮城主身份,查封淮安国府,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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