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损耗。更别提那几处窍穴有一片联动的禁锢存在,息焕已经逐渐明白这种请神上身般的能力不能多用,起码在成为一名剑修前,每用一次都是对自己这具躯体的损耗。
青衣女子身后缓缓停下来一辆马车,息焕试着迈开腿,视线不由自主的开始模糊起来,迷迷糊糊中他重重摔倒在李时淼身旁,最后耳边响起的是青衣女子的自介:
“小女子名叫蒲毓,见过姑爷。”
淮安国府,这片旧皇宫建筑朱墙金瓦,并没有因为一国之君的迁居而失去它原本的恢宏大气。在其中一片小小的山水院落内,一位两鬓斑白身着靓蓝四爪团龙袍的老人站在临水的窗榭前。身后一位身着紫袍的男人跪坐在屋内,大气不敢出。
老人轻微捻动手中的饵料,引得池内的金色锦鲤一阵翻涌:“都安排好了?”
男子俯首正声道:“都安排好了父亲,此刻那群剑修正在赶来的路上,府内上下都做足了准备,一定确保众仙家满意。”
老人微微点点头,还是觉得有点不满意:“什么时候这座王宫还需要这般大动干戈去请人了,放在以前,这淮安国府还没有降为这个府字时,有多少修行者都慕名前往,为的就是得到那位皇帝陛下的赏识。我淮安国公也不是要面子的人,只是时过境迁,难免有种虎落平阳的萧索感。”
紫袍男子诚惶诚恐道:“父亲请恕孩儿直言,自打入主南淮以来,父亲便励精图治,百姓无不拥护爱戴,父亲的明治有目共睹。山上仙人未曾切身体会,但民间口碑早已建起,相信有朝一日,淮安国公的威名一定能吸引那些真正有侠胆心肠的修行者前来投靠!”
老人闻言并没有表露出任何高兴的情绪,眼底的落寞不经意间划过水中的锦鲤。岁月不待人,年纪增长他越发体会到这句话中蕴含的法则。
“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呢?”老人突然想起一事。
紫袍男子面色犹豫,思量过后还是决定不替那个不成器的弟兄说好话:“长青他,近日应该是在南城那边......”
老人意料之中气的胡须抖擞:“整天在外厮混,除了挥霍父辈的积蓄还有什么本事!这种逆子,真是给我们百里家丢脸!”
紫袍男子对于父亲的反应早已习以为常,百里长青自幼起便是不学无术,不论是做学问还是习武,抑或是经商技艺,从来没有一门愿意主动学习。父亲虽有恼火,可是家中长辈对这个小儿子自小爱护,从小便不允许打骂,渐渐的便极少有人再对百里长青作出管教。
“长青年纪尚小,不懂事是难免,还请父亲宽心,家中大事,有我这个兄长顶着就够了,劳累算不上,只要为了能让家人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常盛就知足了。”百里常盛小心措辞,为的就是让面前的父亲心中留下好印象。自幼起他便是作为家族的继承人来培养,所有人都觉得会是他这名长子来继承淮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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