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收入预期,也就没有消费活力,进而整个社会也就没有经济活力。我觉得村集体企业不赚钱都不要紧,只要能一直在解决就业时不断运转就成。”王成很严肃地说。
“对,你说得对,尤其是因为扶贫设立的政策性集体企业,本来就不应该成为盈利的工具,这件事我答应你,你出分报告递上来,我们再与扶贫单位沟通。”陶然背对着王成,正在书柜上看着些什么。
“师兄,我镇里那个张平这次任职应该是板上钉钉了吧?”王成突然问。
“这,还要具体看有没有其他外在因素嘛!没有外在因素在的话,那肯定就是他了。”陶然转过身,一边坐下一边说。
“你的方向是对的,首先一定要稳住就业问题,就业一个可以创造社会效益、维护社会稳定,另一方面又可以把这些效益普惠性地以合理的手段分给大家;是个好办法,我之前也想到过这样,但县里搞这些实在难度太大,或者说压根没有一点可能。”陶然满脸忧伤地对王成说。
“师兄,我现在越来越理解你了,很多事站在我们的角度看你似乎有点极端;但站在你的角度看,你也是迫不得已啊!”王成想要在新的一年大展手脚,那就必须要县里支持;乡镇虽然作为一个层级政府,但说白了“财政、治安、教育”等方面的权力都在县里,县里一把手不支持?那工作必然是寸步难行。
王成想到他奶奶生前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为了人民低头,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儿!陶然和王成并没有任何原则性的分歧,只不过陶然觉得“王成难掌控,担心有一天会失控”、“王成走得太快”;陶然作为道南省第一批人才引进的干部,一度刷新了道南省年龄记录,从心底深处,他有着自己的骄傲。
但是,如果干啥都循规蹈矩,又怎么能带领大家闯出一条路呢?
王成在叶书记身边五年,早已经把人情世故吃得透透的,学着用叶书记拿捏人心的方法对付陶然和乡镇干部,本来就是“杀鸡焉用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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