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过日子了,各项标准都降一降,如果还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那只能改革,减员了!”陶然点燃了一根香烟,心情烦闷的他只能靠尼古丁消解点烦恼。
“师兄,你说得也有道理,全国近两千个县,300多个地级市,4800万事业、行政编制,政府购买人员就更多了,按每个人财政负担每年8万来算,光编制内就10万个亿的支出了,加上编外人员、退休人员,就算编外人员和退休人员平均财政负担是编内的40%,一起保守估计14万亿左右负担。当然这里头还有很大一部分奖金、绩效都是地方政府卖地发的,所以很多人所说的工资占财政收入比例不高有部分原因是只算了基本工资。之前我的估计还是太乐观了。”王成凭借着自己的经验说。
“你说得很对,我们国家能运行地这么平稳,也归功于这庞大的编制内外人员,当然,现行压力下,不改倒是不可能了。”陶然看起来很无助,如今他恨不得自己能变钱出来。
“现在一系列取消限购、降低贷款利率、哪怕有些地方推出共有产权房等政策,似乎都不能提升老百姓的消费信心了!”王成对陶然说。
“对咯…”陶然拖着长长的音,然后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办公室的电话响起他也不愿意接。
王成见状主动帮他接起了电话,不用想,又是来催工资的。
…
“你看看,网上一大批人说咱的工作没工资都干,这会真没发工资了!都来催了。”陶然苦笑着。
很多体制外哪怕就是体制内的人都不清楚每个层级政府的财政收支压力,不少人不会考虑到上头的压力,都想着“我有编制,他还能不给我发工资啊”。
尤其是过去十多年的高速发展,让不少人有一种错觉:“好像不缺钱了哈!”所以之前被查的个别单位才会出现一台打印机“几千上万块”、一个灯泡“几百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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